怎生把牙齒都咬痛了,努力的將害怕擔憂種種情緒都嚥了下去。
拼命的告誡自己,這是在沒有人權的古代,不是現代!
聶墨果然還是老生常談,“不動你,避子湯對女人身子不好。”可不動歸不動,利息還是要收取的。
怎生的手被迫幹了一夜私活。
早上起來,感覺手腕都累得生疼。
她起床後照鏡子,一看鎖骨上痕跡斑斑,差點尖叫出聲。
昨日那件素衫沒法穿了。
聶墨今日沒有早起,而是睡到了辰時——夜裡他也累壞了。
能看不能吃,只好舔了一夜,結果就是口水越舔越多,差點兒泛濫成災。
怎生氣哼哼的喊聶墨起床,“二爺,天亮了!”
聶墨笑著賴在床上,“我累壞了,你應該很清楚吧?”說話的時候,順手搭上怎生的細腰,摸了兩下就順了進去,掌下的肌膚溫暖滑嫩細膩,怎生立即拼命往外拖他的手。
可惜兔子的力氣再大,也沒法跟獅子老虎相比。
最終她被他按在身上,兩個人像交頸的天鵝一樣交纏在一起,刨除一隻呆鵝一直在不停掙紮的動作,畫面還是十分唯美的。
等聶墨完全起床,他神氣清爽,精神煥發。
後頭的跟班則精神萎靡,無精打採,明顯的被採陰補陽狀。
聶墨起的晚,去請安的時候,正好聶閣老今日休沐,自然又被訓斥了一頓。
太夫人跟老夫人都有點不滿,但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也沒辦法為了兒子就下老子面子的。
等聶閣老住了嘴,太夫人叫了聶墨過去拉著手說道,“你這還早呢,你那幾個弟弟可都是還沒醒呢。你母親也放心你,自個兒早早的過來我這邊,倒是你二嬸跟三嬸都去守著了。”
老夫人在旁邊賠笑。
聶墨便道了一句,“母親也是極其關心我的,許嬤嬤的廚藝好,最是知道母親的口味,母親都毫不猶豫的給了我。”
太夫人點了點頭,“母慈子孝,正該如此。”
聶閣老怎麼聽都覺得太夫人話裡有話,便站起來告辭,又喊了聶墨,“將寫的時文都默出來給我看。”
父子倆雙雙走了,太夫人也打發了老夫人,“二郎年紀大了,又不是沒有通房,不是聽說那孩子乖巧可人?我看就今兒吧,找人給她開臉……”
怎生是怎麼也沒料到自己這還前狼後虎。剛送走了要利 息沒完沒了的大老 虎,又迎來了老夫人身邊的程嬤嬤……
她心中神獸來回奔跑,抖落一地獸毛,撿吧撿吧沒準能編一件毛衣了!
程嬤嬤以為她是不好意思,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柔,“咱們府裡的規矩,爺們收用的通房月錢都是二兩,像三爺四爺房裡的姑娘們都提上來了……”
敢情她這還落後一大截啊!問題是她也沒想追著往上爬啊!
聶閣老雖然在外人面前對他很嚴厲,但私下裡還是比較喜歡,讀了聶墨在秋闈上寫的文章,心裡高興賞了聶墨好幾塊好墨不說,還將自己最喜歡的一方端硯也送給了他。
聶墨回來就見怎生一臉菜色。
他笑了笑剛要拉她的手,就被她一下子給打了。
接下來這一日竟是怎麼都不肯讓聶墨近一下身。
到了晚上聶墨去見了母親才曉得怎生在氣惱什麼,不禁連連失笑,難怪她不肯說呢。
“秋闈剛結束,兒子心累身累,不如過幾日又再說。”
聽了這話,老夫人皺了眉頭不高興道,“你先前可是答應了我的,這做人要守信用!”
母子之間都用上信用這麼高階的名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