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就在他審問完賽巴斯跟梅克爾之後,那裡的教會便遭到了再一次的清洗。
這一次是審判庭庭長對立勢力的一次反擊,賽巴斯跟上代神父一樣被綁上了火刑架。
而梅爾克也因為這突然公開的天大丑聞,被聖塔列尼亞帝國皇帝給削去爵位,送到了教廷受審。
聖塔列尼亞帝國的這個舉動,讓他們獲得了可以不經過教廷,就能任命帝國教區牧首,以及下屬教會神父的權力,自此教廷完全承認了,聖塔列尼亞帝國教區的獨立自治權。
梅克爾在教廷受審期間什麼都沒說,審判庭庭長也在第二年提前退休,貝德維斯靠山失去,也從智庫館被調離,貶為了一個普通修士。
而衛斯理因為此次事件成為了教廷重點通緝的物件,新上任的審判庭庭長,更是發出了絕命通緝令,懸賞五萬金納爾,不管死活。
就這樣衛斯理的日子越來難過,每天都會有覬覦他人頭殺手來襲擊他。
因為被通緝的身份,衛斯理非但找不到餬口的工作,還要每天提防有人來取他的人頭。
這不衛斯理好好的走在大路上,就遇到了幾個突然直奔他而來的傭兵,還是騎著馬的。
衛斯理打老遠就看到了那五個突然出現在他前方的傭兵,本來他以為那些人只是趕路的。
但是當他們在距離他不到一百米的時候,突然變換隊形,後面的兩匹馬分別散開,跑到了道路兩邊的野地裡,打算從兩邊包抄他。
而在路上的三個傭兵騎馬並進向他衝來,還拔出了戰刀,讓衛斯理不得不也跟著拔出背後的長劍,做好了應對準備。
迎面向他衝來的三匹馬左側的馬背上的一個傭兵,拿起了掛在馬背上手弩瞄準了衛斯理。
嗖——
一支短箭飛來,被衛斯理同手中長劍給給擋開了。
那匹馬也衝到了他的近前,騎在馬上三名傭兵,同時舉刀向衛斯理頭上砍了過來。
唰——
衛斯理迎頭衝了上去,一刀斬斷了中間那匹馬的馬頭,突然噴湧而出的血液像是下起了一場血雨,驚動了馬匹,讓那三名傭兵動馬背上摔了下來。
而衛斯理也趁機跳上了一匹驚馬的馬背,幾下便控制住了它,狠狠踢了一下馬肚子揚長而去。
等那三個掉在地上的傭兵爬起來,衛斯理早就跑遠了,那倆左右包抄的傭兵,也催馬追了上去。
嗖嗖——
衛斯理身後不斷有箭矢飛來,那倆追擊的傭兵,在不停用手弩朝他射擊。
啪啪——
不勝其擾的衛斯理,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兩塊雞蛋大的卵石,轉身向後丟了過去,準確的命中了那倆傭兵的面門兒,砸的他們頭暈眼花掉落馬下。
擺脫了惱人的追擊,衛斯理繼續策馬狂奔,直到傍晚才停下,而就在他前方地平線上,也出現了一座城鎮。
把馬賣了吃頓好的吧!
已經身無分文,許久沒吃過一頓熱飯的衛斯理盤算了起來,他騎馬向著那座城鎮進發了。
一匹馬,還是一匹好馬,在這個戰亂年代,絕對是硬通貨。
衛斯理搶來這匹馬膘肥體壯,是一等一的上好軍馬,自然也賣了一個好價錢,足夠他吃喝五年了。
拿到錢的衛斯理,想到那五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傭兵,心底不禁想笑,並後悔當時沒能把他們揍趴下,連帶他們身上的裝備跟剩下的馬一起搶了。
在這座城鎮上,衛斯理沒有看到他的通緝令,這說明這裡暫時還不知道教廷在通緝他,不然賣馬也不會如此輕鬆。
於是衛斯理便放心的來到了鎮上最好的酒館,點了這裡最貴的烤肉排,還有窖藏葡萄酒,打算好好開一次葷。
就在酒菜上齊,衛斯理準備吃喝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衛斯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