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不錯嘛……”
來人是哈維，她不客氣的拿過了衛斯理面前的裝肉排的盤子，然後抓起裡面的肉排，狠狠咬了一口。
衛斯理看到哈維大嚼他肉排的樣子，便轉頭對酒館櫃檯的老闆說道，“再來一份烤肉排……”
“呸——”
哈維將嘴裡的肉排吐了出來，並將手中肉排丟回到了盤中，擦擦嘴轉頭對酒館老闆說，“不必了，你們家東西真難吃！”
這讓酒館老闆的臉拉了下來，衛斯理也趕忙對酒館老闆說，“你別理她，再給我來一份肉排。”
哈維徑自拿起了桌上的酒，開啟瓶塞對著吹了一口，然後又吐了出來，“真難喝！”
衛斯理轉過頭去看著哈維，“如果您覺得這裡的飯菜酒水不和你口味，請您去別家，別在我面前影響我吃飯。”
“哦，我影響到你了嗎？我這麼貌美如花……”
不等哈維說完，衛斯理便拿起餐巾捂住了鼻子，“這位漂亮的小姐，您那手兒對我沒用，您越是發騷，您就在我面前越臭不可聞！”
哈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還是那麼討厭呢，我怎麼會不知道你鼻子的事情，我就是要故意噁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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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眼角下垂了八度，是整個酒館的男人，全都慢慢聚攏到了哈維身後。
哈維慢慢站了起來，把手伸向了湊到她右邊的一個壯漢臉上，“吶……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你真是美極了……”
那個壯漢剛忙說道，他那副猴急的樣子甚是可笑。
哈維的手指輕輕滑過那個壯漢的臉頰，然後是下巴，壯漢的臉立刻如痴如醉起來。
這種帶著熟練的炫耀，讓衛斯理感到一陣心疼，以前那個有點蠢的天真假小子傻姑娘到哪裡去了呢？
“我香嗎？”
哈維又問那個壯漢。
壯漢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眼，猛然張開雙手，想要把哈維抱住，“香，真是太香了……”
哈維一把推開了他，那個壯漢就像是醉了一樣，向後踉蹌的幾步，跌倒在了地上。
“你著急什麼呢……”
哈維舉起手指俏皮的說道，“這裡還有人看著呢！”
壯漢立即站了起來，擋在了哈維身後，並對那些已經眼睛冒出慾念之火的男人叫囂起來，“你們看什麼呢，都聚在這裡幹什麼呢？沒見過女人嗎？走走走……都給老子滾……”
衛斯理看到壯漢那急不可耐，還有其他那躥火的眼睛，緩緩開口問道，“你在我面前發浪，到底想幹什麼？”
哈維冷冷看著衛斯理，“春天的時候，公鹿為了爭奪母鹿會相互抵角決鬥……”
衛斯理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呆呆的看著哈維，那個女人的嘴角已經上揚了起來。
“男人會為了女人爭鬥，他們會為了佔有一個女人做出怎樣的事情呢？我真的很期待……”
哈維慢慢轉過了身去，那個壯漢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條歇斯底里的瘋狗，而他對面那些男人眼中火焰燃燒更旺了。
衛斯理緩緩從桌上站了起來，一轉頭酒館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慢慢向著那個壯漢靠了過來，他的右手藏在了背後，一把剔骨尖刀就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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