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公務員,卻被組織分配到銀灘貴賓樓當服務員。
要不是她踏實苦幹,從服務員幹到副經理,這個扶貧幹部的名額也輪不到她。
還有一件事,可要說明一下。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豪言壯志去扶貧。
你要是想扶貧,也得有這個扶貧的資格。
那你說,就憑陳葫蘆與唐槐花,這日積月累下來的感情。
陳葫蘆再正直,怎麼也得照顧一下唐槐花吧?
所以,當陳葫蘆攙扶著唐槐花,來到小碼頭上。
等候在碼頭上的譚湘蓮,多少倒有點意外。
再這麼講,陳葫蘆也是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與唐槐花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可是,當她回頭看看柳灣村人,沒想一貫少見多怪的柳灣村人,對他倆搞的這個表情,真的是一點不在乎。
不假不在乎,好像很平常似的,竟然沒有一個人拿他倆這個行為來取笑。
譚湘蓮見了,就不能多講什麼。
而是虎著臉,不高興的問:“死葫蘆,要是彭美珠不提前走,這次去上海這麼重要的事情,還想丟下我?”
“那能呢……”他這樣回著,多少有點心虛。
馬屁的說:“譚書記,看你忙的,簡直是日理萬機,說我哪敢隨便打擾你,何況褚副縣長剛才來電話,不,現在該喊他褚書記,褚書記說他就任的第一件事,就要把柳灣村這頂貧困村的帽子給拿掉,要不然柳灣村,盯著這貧困村的帽子太難聽啦!”
“我知道呀?”譚湘蓮這樣說著,突然眼淚汪汪起來。
唏噓的喊:“所以我,更要去上海參加這次會議,何況投資柳灣村這三家企業,大本營都在上海,還有柳灣村這頂貧困村的帽子卸下後,我在不在柳灣村都難講?”
“呀……”陳葫蘆聽了,吃驚的叫。
緊跟著,柳福水與小碼頭上的人,全都叫起來。
叫的同時,不安的朝譚湘蓮望。
譚湘蓮見了,用手揉揉眼。
佯裝歡顏的說:“這有啥,就算柳灣村這頂貧困村的帽子不脫掉,我在柳灣村的扶貧最多三年,而且有的扶貧幹部,能在貧困村待上一年多時間,那都算長的!”
陳葫蘆聽了,心中不得勁起來。
忙把唐槐花推開,抓勁譚湘蓮的手,使勁的搖晃幾下。
擔心的說:“譚書記,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不僅沒人教我學文化,我還沒了主心骨!”
譚湘蓮聽了,“噗嗤”一笑。
嬌滴滴的喊:“死葫蘆,看你這不要臉的樣,竟死皮賴臉讓我教你學文化,可知你再這樣學下去,便可以當我老師啦,還有你這學習的韌勁,真讓人刮目相看,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大學知識學的差不多……”
“那這樣講,我更不能讓你走!”陳葫蘆這樣說著,還在她的手掌心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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