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聽了,有點捉摸不定。
一邊吧嗒嘴,還為難地朝唐槐花望。
唐槐花見了,“噗嗤”一笑。
造作的喊:“死葫蘆,幹嘛這樣看我,我只是個村婦,向這種關係柳灣村未來的大事,你千萬別問我?”
“不是,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是讓譚書記陪我們一起去,還是我們三個單獨去?”他糟心的問。
“這還用講,譚書記要是一起去,我們人多不孤單,這樣坐高鐵也會熱鬧些,可對?”唐槐花竟沒心沒肺的說。
柳福水聽了,當時撂給她一個白眼。
生氣的喊:“臭婆娘,你以為這是去旅遊,還人多熱鬧些,可知我們這次去上海,是接受投資人的質詢,假如在關鍵地方,我們的回答不能令對方滿意,人家一不高興便會撤資的,你可懂?”
唐槐花聽了,嚇得吐吐舌。
懵逼的喊:“小葫蘆,既然這樣,還是帶上譚書記,不說譚書記學問高,就算彭美珠能夠準時趕到,多一個譚書記也不為多?”
“嗯,這句話說的靠譜!”柳福水這樣說著,立刻掏出手機來,慌忙給譚湘蓮打去電話。
譚湘蓮聽了,在手機裡“咯咯”的笑。
美滋滋的說:“柳副村長,虧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看來你在關鍵時刻,依然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可知我們這次去上海,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是呀,所以少村長才心事重重,讓我給你打電話?”柳福水精明的說。
“呀,柳副村長,你可不要騙我,就陳葫蘆那熊樣,會讓你給我打電話,他巴不得與彭美珠去上海,可以在外灘那地方風花雪月逍遙快活,咋會讓你給我打電話?”
“這是真的,少村長也是拿不定主意,先問了我,然後又問了我家男人,柳福水才毫不猶豫給你打電話?”唐槐花聽了,立馬把嘴巴湊過去,對著話筒這樣說。
“呀,槐花嬸子,你講話我信,我還以為陳葫蘆這個小賤種,生怕我去搶了他的風頭,特意不讓我去呢?”
“咋可能,少村長不是那種人!”柳福水這樣說著,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回過頭,糟逼的說:“少村長,要不這樣,反正我去也是做後勤,現在有你嬸子與譚書記陪你一起去,接著彭美珠在那邊人熟,要不我就不過去啦,可知現在村裡忙得很!”
“你不去咋行?”陳葫蘆這樣說著,竟然沒有理睬他。
立馬挽起唐槐花的胳膊,溫馨的說:“嬸子,我攙扶著你走,誰叫你家男人講錯話,我們罰他拿行李,可好?”
“好呀!”唐槐花這樣說著,竟然歡天喜地起來。
把個小手,利索地挎在陳葫蘆的胳膊上,是蹦蹦跳跳的走。
那你說,為啥唐槐花,可以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顧忌地依偎著陳葫蘆走。
而陳葫蘆呢,既不避嫌也不推讓?
還有柳福水,竟然不生氣。
不僅不生氣,還心甘情願地拿起行李,跟在後面咧著嘴笑。
呵呵,可不要想歪。
摸著腦瓜想想,可知陳葫蘆傻掉這些年,都是唐槐花在盡心盡力的照顧他。
雖然陳葫蘆的父母,在臨死前把陳葫蘆委託給柳如煙。
可柳如煙,那有時間照顧他,先是上大學,接著又考公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