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湘蓮見了,羞得滿臉通紅。
甩開他的手,催促的問:“那你還磨嘰個屁,還不趕快走,可知褚書記把自己的車子給你用,還讓朱漢良給你當司機,就你這個待遇,在銀灘縣可找到第二位?”
她這樣說著,惡狠狠朝他瞪一眼。
陳葫蘆見了,當然裝作沒看見。
唏噓的說:“哇塞,這褚書記太可愛啦,可知在大上海來回的倒車,那真是活受罪?”
“不是啦,褚書記講啦,現在是年後復工潮,不管是火車票與高鐵票都難買,就車廂裡那亂哄哄的樣子,我們怎麼做功課?”
“哦,感情是這樣,怪不得彭美珠,要讓莫西樓送她回上海,看來她,早知道火車票不好賣,為啥她不提醒我一下!”他嘀咕的問。
“人家有這個義務嗎?”譚湘蓮這樣說著,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陳葫蘆見了,胸口窩突然癢起來。
不見是癢,還有那種麻酥酥的感覺。
於是他,又朝譚湘蓮望一眼,發現此時的譚湘蓮,竟不好意思起來。
陳葫蘆見了,很怕別人瞧見兩人這狀況,很快奪過柳福水手中的行李箱,帶頭朝新客船跑去……
這樣,等幾人來到鄉政府,瞧見褚華彪與朱漢良都在大門口等著,唯獨不見柳如煙。
陳葫蘆見了,悄悄來到朱漢良身邊。
小聲的問:“朱助理,咋沒見柳鄉長?”
朱漢良聽了,故意昂起頭。
抬高聲音說:“少村長,你問我,我問誰,柳鄉長是我領導,領導到哪去,我這個助理咋曉得?”
陳葫蘆聽了,才知他是故意的。
可當著褚書記面,自己又不好發火。
於是他,堆起滿臉的笑容,很快走到朱漢良的面前,搞出要與他握手的樣子。
誰知,當他的手,握住朱漢良那白淨的手指頭時。
朱漢良突然悽慘的叫:“少村長,你輕點,你這打擊報復也太快啦,是褚書記不讓我講,你要不信,幹嘛不問褚書記?”
陳葫蘆聽了,佯裝聽懂了。
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漫不經心的說:“朱助理,我曉得啦,多謝你提醒?”
他這樣說著,突然把朱漢良的這隻手,在天空中搖晃幾下,朱漢良便殺豬似的叫。
褚華彪見了,逗比的喊:“陳葫蘆,看你這心眼樣,幹嘛要難為朱助理,是我讓他不告訴你柳鄉長在哪,可知你把朱漢良得罪了,等會他要是沒法開車,你去不了上海可不能怪人家?”
“哪有呀,這過完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朱助理,你說我跟他的感情這麼深,怎麼也得問候他一下,可對?”
他這樣說著,鬆開朱漢良的手指頭。
撇撇嘴,幸災樂禍的問:“朱助理,你說可是?”
“可是個頭!”朱漢良這樣回著,憤憤地朝他瞪一眼。
埋汰的喊:“陳葫蘆,看你這蠻力,差不多跟大黃牛似的,可知你這輕輕一攥,我手指頭跟鐵絲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