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臉憔悴的走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吸引了酒吧裡大部分客人和服務人員的視線,這讓我有點奇怪沒錯,卻半點沒有回頭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慾望。
直到一個穿著性感皮褲,打扮的很是陰柔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我身邊,我才被他身上濃重的雪茄氣息嗆得打了個噴嚏,艱難的抬起頭來看他:“兄弟,能麻煩你坐遠一點嗎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他看著我微微一笑,四下掃了掃道:“姐,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什麼地方不就是酒吧嗎”我懶得和他多,皺著眉頭瞧了瞧他這一身半男不女的裝扮:“新開的奇怪了,這一片怎麼會有gay吧”
這裡可是江海最繁華的地點之一,能在這開店都是要經過上面同意的。
皮肉買賣在任何年代都屢禁不止,但醃漬的買賣都得往見不得光的地方挪挪才是。
酒保正將我的酒遞過來,聞聽此言噗嗤一樂,咳嗽著道:“的確不會,但是這裡是上流姐們找樂的地方,像你這樣進來只要酒卻不要人陪的,實在少見。”
他都這樣了,我也只好一邊端著酒往嘴裡倒,一邊勉強的抬起眼皮環視了一下四周。
視線所到之處,都是幾個或年輕或不年輕,或貌美或蒼老的女人們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其中必定有一個型別不同的男人陪伴,歡聲笑語的聲音聽著就讓我心煩。
好吧,原來這是一間牛郎俱樂部。
而且乍一看上去,這些牛郎的水準……中等偏上,但還不足以入我的眼。
反倒是我身邊落座的這位,要是能捨得洗洗他那一臉的煙燻妝,沒準能給人個驚喜也不定。
“不點不行”
我煩躁的嘆了口氣,想起了錢包裡還有幾張卡片。
顧少卿的顧夕夜的,連顧景玉給我的支票我還沒兌現,不缺叫人來陪的錢。
只是支票太不方便,而我無論用哪個人的卡在這種地方留下消費記錄,估計都會被痛打一頓,得不償失。
“也不是不行。”
酒吧將第二杯遞了過來,笑眯眯的看著我一飲而盡:“這裡是根據酒水點單的,你剛剛拿出的兩千多元,夠……他陪你十分鐘的時間了。”
視線有點猶豫的落在了我身邊不請自來的男人身上,酒保像是忌憚著什麼,語焉不詳的閉緊了嘴巴。
兩千多塊十分鐘。
這身價大概也算是中等偏上的了。
我並非沒有留意,只是懶得搭理他。
就在我半醉半醒,覺得整個世界都有點飄飄然了的時候,身邊煙燻妝的哥一句話拉回了我的視線:“你是白謹言吧”
“你認識我”有點奇怪的挑了挑眉頭,我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追捧過視覺系的樂隊。
因為我對任何疑似殺馬特的行為都沒有好感,用那麼厚的妝容遮住臉,讓人十米以外雌雄難辨,三米以內難辨美醜,與我的好色大大不符。
他也同樣端了杯酒,再次笑了笑:“我看了你出演的電影,還是很讓人印象深刻的。”
他這麼一,我才想起自己大也算是個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