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家夥轉頭就把我在這喝的爛醉的照片傳到上去,想必顧景玉又改為此感到頭疼了吧。
不過誰管他,現在我只想一醉方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愛答不理的垂下眸,我的舌尖被酒精完全麻痺,完全嘗不出酒保天花亂墜好像變戲法一般的手法好在哪裡。
“這個時間就來買醉,是為了情還是……”
他卻不死心的準備糾纏我,讓我更加頭疼的瞪了他一眼,直言不諱的:“我不用人陪,讓我安靜的待著,謝謝。”
我的態度雖然不算橫眉立目,可和溫言軟語也搭不上邊了。
這家夥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直接被我的冷淡嚇退,只是也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個不停。
只要他安靜下來,我就能更加心滿意足的灌酒了。
可惜我那幾張薄薄的鈔票在這裡起不到什麼作用,正是喝的半醉時,酒保就已經遺憾的沖著我聳了聳肩:“抱歉了,姐。”
黑店啊!
我鬱悶不已的將手伸向了錢包,決定拿顧夕夜的卡出來刷好了。
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他比顧少卿還要不好惹,但顧少卿起碼和我的名字共同印在一個紅本上,顧夕夜還沒有可以正大光明管束我在哪花錢的理由。
然而我的手在即將從口袋裡抽出來的時候,被人不輕不重的按住。
“既然你不想點別人,那我點你怎麼樣”
身邊的哥彷彿千杯不醉,眼中很平靜的倒映出了我鬱悶哀怨的臉。
對我有慾望的眼神我見了不少,這麼平靜的還是第一次。
嘆了口氣收回了手,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先生,你是打算包夜”
他愣了愣,隨即有點好笑的看我:“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能開在這個地方的買賣,是不做你想象中那種生意的。”
“那……這是在做什麼”
他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信手指了指我身後那些鶯聲燕語笑的開心的人們。
“這裡的工作人員只提供陪聊服務,大不了再陪陪酒,出去過夜是不被允許的。你可以當成長相不錯的心理治療師,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他的解釋讓我愣了一會兒,哈哈的笑出了聲來:“心理治療師你們有執照嗎”
“別人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我有。”
從那破洞落著破洞的皮夾克裡拿出一張證件放在我面前,他遊刃有餘的淡定道:“我最近恰好也為情所困,想要找個人話,或者我你聽也可以。”
放開了那藍黑相間的本本,證件照上洗幹淨臉的哥和我想象中一般,沒了這亂七八糟的妝容,多了幾分大男孩才有的成熟自信。
“好啊,我同意了。”反正有酒喝又不用被擔心秋後算賬,而且基本上什麼都沒有付出,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