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花容失色,生怕我把她的寶貝兒怎麼樣了,據理力爭的和我父母唇槍舌戰了一番,一場宴會不歡而散。
我在家裡的祠堂罰跪三天。
三天以後,我活潑潑的轉去了他所在的貴族學校,又用了一點手段逼走了坐在他旁邊的書呆少爺,對著臉色發黑的他輕松愉悅的打招呼:“嗨,你還記得我嗎白鳳凰,我是來回答你上次的問題的。”
他不錯眼珠的看著我,可能是此生從未見過我這麼厚臉皮的人,十分的不想搭理我。
可是又有點好奇上次的什麼問題,以至於思索再三,才沒好氣的施捨給我一點點餘光:“答案”
他的表情細微的讓我盡收眼底。
那個時候我和白家那些退伍的保鏢們混得久了,身上已經有了點老兵痞的油腔滑調,見此心曠神怡的吹了個口哨,覺得罰跪三天也值了回票價。
“好看,太好看了!”
他眼角一抽,專注的看向課本,一整天也沒再瞧我一眼。
我則是開啟課本裝裝樣,一整天側頭瞧他,以至於放學的時候頸椎咯吱作響,徹徹底底的受了傷扭不過來了。
轉入新學校的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五點鐘到教室裡瞧著他的桌椅靜坐,安安心心的等著我的獵物。
這一等就從五點等到了八點,不堪入目的蠢材來來去去,我的心上人卻連個影都沒露。
是的,在和我僅僅接觸了一天以後,她的母親如臨大敵,馬上幫他辦了轉學。
在幾次三番的轉學後,秦夫人終於死心的為兒請了私教,我也只好更加頻發的去爬秦家的牆頭。
高門大院防備很嚴,我去了十次基本上才能見他一面。
後來的事情乏善可陳。
無非是我拼了命的騷擾他,他無所謂的躲著我。
也許我天生是個抖,他越是冷淡對我,我越是求而不得。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一帆風順的發展下去,秦焱早晚有一天要站出來接手秦家,那個時候我和他就成了關系緊密的盟友,按照我父母和他父母的相處來看,想不天天見面都難。
那些日裡,我為了能引得他對我動心,什麼山盟海誓的話都學著電影了一遍,沒事還愛咬著筆頭寫兩首自認不錯的情事,折成紙飛機綁上石頭,派人狠命的丟他的窗戶。
後來的一次綁架中,他二話不的選擇了讓我先逃,哪怕在當時看來,我們二人只能活下來一個。
他從來沒有解釋過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於是我也從來沒有問過。
直到顧老爺的獨生死於非命。
一切美好的幻想戛然而止,也不過只是短短的幾個月而已。
眼下的他很是危險的看著我,讓那些早就被我強行遺忘的過去熙熙攘攘如同走馬燈一樣在腦海裡轉了一圈,頭痛的讓我近乎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