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很低沉,又十分溫柔,老是搞得許鳶以為……他真愛自己一樣。
許鳶是運動員,表面上看著清冷內斂像個年輕教授,卻是實打實的世界級選手。
這樣的許鳶,身邊的愛人又怎麼應該像方默這樣唯恐他磕了碰了,像照顧小孩兒一樣對待他呢?
最好的解釋大概是,方默把對待別人的方式用在了許鳶身上。
進了臥室,方默沒去理那管潤滑劑,先拿了幹淨的毛巾來替許鳶擦頭發。
許鳶半閉上眼,沒必要跟服務過不去,他安心受著。
方默輕聲在問他最近訓練情況如何,身體吃不吃得消。許鳶隨意應著。
“寶貝兒,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半天,方默才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許鳶看著深情款款的方默,心裡有些苦澀,不太多,但正好讓他微微蹙眉。
他臨時留下來,倒也不是真要打一次分手炮。有些情緒說不清道不明,硬生生地阻擋了他的思路。在看著方默的睡臉那個瞬間,他無法剋制內心愛意的波動,甚至有些悲哀而可笑地想著:他的方默,不該是這樣頹廢的樣子。
許鳶有些無奈,他一把扯過方默,完全尊崇內心意願地吻了上去。
許鳶果然是世界級的運動員,肺活量驚人。
方默酒醉未醒,被他強拉著深吻了太久,竟然暈了過去。
許鳶露出一點尷尬的神色。
他當時願意在下頭,不僅僅因為方默溫柔至極,也是害怕方默受不住。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出了差錯。
許鳶用手指勾勒著方默的臉部輪廓,輕聲嘆了口氣:“忘了在你清醒的時候說,現在竟然有點捨不得叫醒你。”
他站起身,輕輕穿好衣服。去廚房倒了杯清水放到床頭櫃上,他才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這真是體面的離場方式。
唯一遺憾的是,許鳶是真的很愛方默。
作者有話要說:
學習壓力大,摸魚解壓。瞎寫的,不小心戳進來的大家體諒一下啦,不好看點叉就行~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