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看到不爭氣的行舟,也稍顯害羞,她紅著臉辯解,“我當然回來了!”
“那就當我信你了,”顧瓔婠喝了口茶,隨即抬眼,“行舟說不清楚,那就你來說吧,哦不,要不還是翎舟說,翎舟腦子最好用了。”
明朝瞪了眼顧瓔婠,隨即別開臉,偷偷用手捂了捂降溫。
被誇獎了,翎舟有些得意,唾沫星子準備好了,這就開口了,“昨天啊,是這麼回事……”
正在翎舟說話的時候,蘇景黎暗暗和顧瓔婠對視一眼,那眼神之中藏著四個字。
在下佩服!
就這麼插科打諢兩三句,就把話題完全轉移到明朝身上去,明朝這直腸子哪裡還會轉回來追問顧瓔婠昨晚究竟幹了什麼不回來的事。
顧瓔婠的唇角也微微翹起,贏你還不容易!
昨天這事,現在變得有些棘手了。
“昨天的頭牌之戰,張揚在場,我們原本安排瞭如水上場,奪得頭牌,得到張揚的注意,然後被張揚選中帶走,計劃本是這樣的,可昨天突然有變,不過爺,大小姐,你們昨天為什麼突然一起消失了?”翎舟忽然轉了話題。
蘇景黎一臉肅然,“繼續說。”
翎舟縮了縮脖子,“哦。”
當蘇景黎嚴肅的時候,千萬就不要再沒大沒小地開玩笑了,這是翎舟這個玲瓏剔透的人兒總結出來的人生經驗。
這次輪到顧瓔婠暗暗看了眼蘇景黎,蘇景黎正好轉過來,眼中藏了一絲得意之色。
顧瓔婠勾唇,那笑容裡也回敬了四個字。
你也不賴!
用他這個做主人的淫威,迫使翎舟不敢再亂扯,蘇景黎這招也是很管用。
翎舟繼續道,“如水上去的時候,全場鼓掌叫好,已經算是穩穩得到頭牌位置了,可就在如水下去之後,又上來一個名叫花顏的女人,她的呼聲也不低。最後宣佈頭牌人選時,鳳漣姐忽然得到下面傳來的訊息,如水忽然渾身起疹子,猝死在她的房間裡。”
“死因不明,死狀不可描述。”
如水的死,的確讓蘇景黎一驚。
這些年京陵的事務,大大小小都經過瞭如水的手才傳遞到蘇景黎這裡,怎麼說如水也算是蘇景黎手底下的功臣,現在突然死掉,幾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看蘇景黎的表情就能知道,如水在蘇景黎的地下組織裡也算是有點位置的,今天這麼死了,蘇景黎這心裡肯定火大。
“沒有查到兇手?”顧瓔婠問道。
翎舟搖頭,“沒有,我們找了大夫來驗,應該是服毒,找不到下手的人是誰。”
顧瓔婠輕聲一笑,“怎麼可能找不到?最後是誰得到了頭牌?誰被張揚看上了帶走的?”
翎舟和明朝相視一眼,眼中顯得震驚,“難道是花顏?”
“花顏?”
這個名字,蘇景黎和顧瓔婠都覺得很陌生,可以說從來沒有在他們的視線中出現過的。
翎舟皺眉,“不應該啊,我問過鳳漣姐,花顏沒什麼來頭,似乎也就是個普通的歌妓,只不過這次頭牌之戰中,她的表現甚得眾人意,在場的恩客像是發現了璞玉一樣,紛紛叫好,這才把她捧出來的。”
【作者題外話】: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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