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發現,麥小芽的嘴張得比麥玲玲還大,景哥哥居然為了她,當眾摸一個女孩的腦袋?
畫面太美,不敢直視!
危景天妖孽般狡猾一笑,清朗的眸子波瀾不驚,對上了麥玲玲那張黧黑的小臉,“我也碰了你,那麼,我們之間存在不正當關系嗎?”
麥玲玲張大的唇突然一扁,眼圈兒蒙上了一層水色,可在麥小芽面前她就算再怎麼丟臉,也不會哭出來的。
“危景天,你怎麼動手動腳的?”在麥玲玲心中,一個陰狠的計劃逐漸成型。
眼瞧著麥玲玲向危景天潑髒水,麥小芽急了:“景哥哥只是做個示範而已,你怎麼曲解成什麼樣子?大家都看見了!”
“就是啊!麥玲玲就歇菜歇菜吧,別亂七八糟地瞎折騰!”圍觀者中,一個女孩扯出不屑的笑。
“關你屁事!”麥玲玲沒好氣地向那人吐了口口水!女孩閃躲不及,衣服上沾染的唾沫向下滴,惡心得想吐。
“麥玲玲,你怎麼這麼惡心?”女孩解下衣服,把唾沫往她身上擦,“還給你!”
麥玲玲閃躲不及,只能承受了自己的唾沫,刀子般的目光瞪著女孩。
危景天從上衣口袋取出一片潔白的紙巾,擦拭著碰過麥玲玲的手指,不陰不陽地說,“碰你?我嫌髒。”
“危景天,你什麼意思?”麥玲玲渾身一震,黑黢黢的小臉布滿錯愕,看危景天就像看一頭洪水猛獸。
“麥小芽心思單純,經歷簡單,每天都在學校、店裡兩點一線穿梭。”在錯愕的視線環繞下,危景天誇起麥小芽來,也不用打草稿,信手拈來毫不臉紅,麥小芽在在場者一樣,不知危景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直到冰冷刻骨的視線淩厲地投向麥玲玲,危景天幽冷低沉的話語重新整理了眾人對麥玲玲的認識,“不想有些人,明明小小年紀已經嫁人了,能再接受教育已是不容易,卻不知珍惜,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他沒有指名道姓,可身體卻像一堵城牆,向麥玲玲寸寸逼近,麥玲玲的唇像寒冬臘月的香腸,在風中簌簌顫抖,氣得兩滴淚水從眼瞼滑落,卻不敢哭出聲,只能步步後退。
危景天化身地獄魔兵,把麥玲玲逼到死角,“我真的很想問問這個人,她的心怎麼這麼黑?一次陷害麥小芽不夠,就來兩次三次,難道她不知道麥小芽被人罩著的嗎?”
麥玲玲咬住唇,彷彿那是最後一根稻草,退在粗糲的牆面上,嘴一扁就要哭出聲。
“不準哭!”危景天平地一聲驚雷,喝止她,在場者無不渾身一凜,被危景天強大的氣場波及,無不人人自危。
麥玲玲果然咬緊唇,不敢哭出聲,眼淚也被嚇了回去,她不確定危景天究竟會對她做什麼。
“你,你想怎麼樣?”被當成童養媳嫁出去,是麥玲玲最怕為外人知的事,可現在在整個白石村已經傳遍了,傳到城南鄉只是時間的問題。
唇角勾起冰冷的幅度,危景天淡淡道,“誰是被嫁出去的,大家應該心知肚明吧?”
黧黑的面部染上了怒氣的紅色,麥玲玲方寸大亂,“誰,誰才是嫁出去的?你別誣賴我!”
“是嗎?你可以試試看。”這是危景天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威脅女生,沒有半分憐惜,只有冰冷的威脅,彷彿只要麥玲玲再多事,他就把整件事宣揚出去,到時候丟面子指不定是誰。
麥玲玲靠在冰冷的牆面上,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