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吧?”
陸渝揉了揉小妹妹的頭,說:“沒事了。”
“怎麼回事?”
陸渝說:“被那和尚的蛇咬了一口,沒事。”
白公子說:“六尾毒蛇,今天不醒,明天就可以下葬了。”
沈容染把嘴邊的謝字生生嚥了下去,陸渝嘴角抽了抽,招了一個侍衛,侍衛很快取來了一個錦盒。“三顆南海鮫珠,多謝白公子救命之恩。”請白公子治病,報酬要麼是先談好,要麼就是看著給。
白公子說:“不,我要別的報酬。”
陸渝很好脾氣地說:“請講。”
白公子指向陸有韻。“你給我做三頓飯。”
沈容染本來在一旁好戲,發現陸渝皺著眉頭向她看來,她挑了挑眉,走到陸渝身邊拉走他。“白公子和姐姐商量報酬的事吧,大哥,我陪你進去休息。”
“那和尚這麼輕易就放了你們離開。”陸渝聽沈容染講完後面的事情,有幾分難以置信地問道。
“是。”沈容染點頭,“大哥,你說這和尚會不會就是重傷父親的和尚。”
“十之八九。”
沈容染想起那雙眸子,就決定恐怖。“他那雙紅瞳也太瘮人了。”
陸渝高深莫測地說:“正常人哪裡會生一雙妖瞳。”
“所以呢?”
陸渝一本正經道:“所以他不是人。”
沈容染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正想不和他說話時,突然想起這是個妖鬼劇本。
陸渝說:“大戰那天,他本來在城樓,轉瞬之間就到了父親面前,若不是親衛反應及時,我現在就應當是北皇了。”
沈容染好笑地看著陸渝。“大哥,聽起來你對那親衛很是不滿。”
陸渝拍了拍陸知寒的頭。“小丫頭,別亂講。”
“知寒,我明日要啟程回國了。”陸渝看著妹妹,罕見的慈愛。
沈容染卻對這份慈愛並不感冒,擺弄著鮫珠,無甚在意道:“路上小心,不許帶女子回國。”
“你在南國萬事小心,有事給我紙鶴傳信,父親讓我轉告你,如果查不到什麼,三年之後可以回家。”
沈容染嘟囔著抱怨了一句,“他怎麼不自己告訴我。”
陸有韻和白公子的交涉最後以三頓飯告終,陸渝明日啟程歸國,陸有韻會繼續留在南國,住在白公子的曲桃水榭。
沈容染從驛站回東宮,東宮在一塊特殊的存在,它隸屬於皇宮,卻又可以不必從宮門進。一應的守衛,也是和皇宮分開的。
沈容染前腳剛到東宮,後腳就有侍衛通告有人到訪。
“白公子有何貴幹?”
看著站在旁邊的宮婢,白公子走到沈容染面前,彎腰湊近她耳邊,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