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起嚴子惠的腦袋,看了看,沒出血。又是一下砸了下去。
井聞遠清楚聽見這聲音。
安靜咬著牙拽著她的頭發。“腦袋開花了解一下!”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井聞遠感覺走進一個連的人。
阮清和楊逸嵐首當其沖的奪門而入,不由分說和安靜一起暴打嚴子惠。
緊跟著吳德權和吳駿珂,林博老周,詹立鯤,還有另一些沒見到的人,也走了進來。因為這間舊辦公室太小了,有些人只能站在門外。
林博替井聞遠解開手腳上的麻繩。
吳駿珂攔腰把安靜抱了起來。“別打了,再打她會死的!”
“死!我就要她死!你養虎為患,要不是你姑息養奸,她能到今天!你應該都看她那副變態的嘴臉了吧?”
安靜掙紮著。
阮清和楊逸嵐都被攔了下來。
嚴子惠趴在地上,努力了半天才撐起了上半身。“你們……”
“你以為今天年會是場盛宴嗎?抓你才是盛宴!”
安靜生猛的拍著吳駿珂的胳膊。“放我下來!”
吳駿珂放開手。
“吳爸早就派人跟著你了!你見過什麼人,想找人綁我,我們將計就計,這工廠也是我們安排好的。這間辦公室裡,早就裝好了攝像頭,就等你出現了!是不是在整個過程裡,慢慢覺得思想不受控制?因為我早就在你的水裡加了和程帆一樣的藥。這房間我們也適當的放了氧氣。”
阮清拿著準備好的酒精棉,給安靜擦著額頭的傷口,淚點本來就低的她,哭到一個不行。
安靜把阮清的手推到一邊,因為實在太疼了。“你以為我今天晚上真的是要和你一較高低,爭相鬥豔嗎?我只是在激發你的怒氣而已。”
吳德權轉頭對他身邊的人點了點頭。“抓她走吧。”
站在吳德權身邊的是刑偵大隊的隊長。他向後招了招手。“帶走吧。”
圍著嚴子惠的人慢慢散開,給警察讓出一條道來。
嚴子惠的手伸進口袋裡,拿出一把刀。“你的刀是彈簧的,可我不是!”
嚴子惠指著自己的脖子。“你們別過來,要不然我就死在這裡!”
幾乎所有人的人都覺得嚴子惠可笑,她居然用死來威脅眾人。
“吳駿珂,你也早就知道了這一切是不是?你也參與和他們一起來抓我的嗎?”
吳駿珂直到走進工廠,看到螢幕裡發生的事情前,他都不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看著安靜被嚴子惠打,他幾次要沖過來,可被一群人攔住,因為不能前功盡棄,這是安靜關照他們每一個人的。
“我早就告訴你,不要碰安靜,有事沖著我來,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這是吳駿珂最不想面對的場面。
“這就是我最恨的地方,為什麼你要替她擋!為什麼呀?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的生命中只出現過你,也只有你才能走進我心裡!而你的心裡為什麼能走進別的女人?”
“隊長,先把我爸送出去。”吳駿珂考慮到吳德權畢竟年紀大了,不適宜在這樣的場合久待。
隊長找了人,把吳德權送去安全的地方,和他一起被送走的,還有詹立鯤。以隊長的經驗來看,他很有可能會自私動手。
“你把刀放下,跟隊長他們走。”吳駿珂不會再和嚴子惠說過多的話了。
“我不要,你回答我的問題!”
“嚴子惠你夠了!吳駿珂一直包庇的人是你!從程帆開始,哪怕到現在,他都沒有完全放棄你!還不是念在你們的舊情上,而你一味的不滿足!你可憐,可你卻一定要把自己變成可怕!”
安靜對嚴子惠從頭到尾從來沒有産生過同情。
“你閉嘴,我不想聽到你說話,都是你,全是你!最不應該活著的就是你!”
嚴子惠拿著刀又是一頓亂揮,可當警察靠近時,她又把刀架到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