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用別人的名義在那家酒店訂了房間。”
嚴子惠捂著嘴笑了一陣。“錢還真是個好東西。我和酒店打掃房間的阿姨說,我老公幾天後會在這裡幽會情人,我想打扮成客房服務,然後進去抓姦。我給了她錢,她賣給了我一套衣服,並把她的房卡借給了我用一天。”
井聞遠吃驚,喃喃自語。“這都行!”
“我提前找了個做生意的小姐,給她錢讓她在約定是時間到酒店。”
嚴子惠至今還是覺得自己的計劃完美,她一直苦於不能說出口,現在終於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她激動的站了起來。
“我發給王錨的房間,和隔壁的那一間房其實是想通的。那一間我也用別人的名義租下了。在王錨到之前,我為了掩人耳目,用那張借來的房卡進了另一間房。等王錨到了,我就從兩個房間,中間的那道門走過去,這樣,酒店走廊的監控就完全拍不到我了。”
嚴子惠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像是在等人誇獎她心思細膩。“我特地讓王錨用自己的身份證開的那間房,這樣警察都查不到我身上。”
要不是嚴子惠自己講述,安靜根本想不到這些,這樣的心思縝密,難怪王錨跌入了圈套。
“等王錨進了房,我讓他喝酒,他拒絕因為一會兒還要開車。可……”
嚴子惠笑了笑。“可他還是喝了,因為我說,他如果不喝,我當天就去找你。當然了,他也沒那麼傻,我看得出,他也只是先把一切壓下來,等到那天過去了,他也一定會收拾我的。不過我不會給他機會的。”
嚴子惠的臉上一直神采飛揚。
“與此同時,我找了幾個人,在酒店的停車場找到了王錨的車,放了些東西在他車子裡並且動了手腳。”
井聞遠覺得安靜的神情開始大變。
“那小姐是怎麼回事?到底進過那間房間嗎?”
“那當然進過,要不然怎麼讓王錨背上登徒浪子的名號呢?不過我對王錨說,這小姐是我一個朋友,我們等會兒一起去逛街。後來,我藉口說,就是要讓他赴約遲到,所以硬讓他在酒店裡待夠兩個小時,才讓他離開了。”
事情的經過就要說完了,嚴子惠有些依依不捨。“王錨走了,我讓那小姐也走了。這樣讓人看起來,他們是差不多時間離開的。我對那小姐說,走幾個路口有人會在那裡給她錢,她去了。”
嚴子惠又放聲大笑。“然後她就死了,王錨就成了兇手,一個什麼都沒做,就變成兇手了。讓他威脅我啊!”
“嚴子惠!你活該被嚴衛城關在那暗無天日的房間裡,因為你是個魔鬼,他關著你,就是為民除害!”
井聞遠看著安靜,覺得她一定是崩潰了。
嚴衛城是嚴子惠的死xue,她握緊了刀。“你再說一遍!”
“別說被嚴衛城囚禁,就是你被他殺了,剁了,拿去餵狗,狗都不吃,因為你外表到內裡,每一寸都散發著惡臭!”
“啊…………!”
嚴子惠拿著刀,抓起安靜的頭發,一個勁的在安靜身上捅著。
“不要啊……!”井聞遠已經再也沒辦法了想出什麼計策了,他大叫著。
嚴子惠累了,她停了下來。
她和井聞遠同時發現了一個問題,可卻是截然相反的態度。
安靜渾身上下沒有一滴血。
“怎麼樣,失望了是嗎?捅了我那麼多刀,我一個傷口都沒有。我要是告訴你,我不是人,我是蘇裴你會怎麼樣?”
安靜把聲音壓的低低的。
嚴子惠不覺得的往後倒,坐在地上。
井聞遠一時也鬧不明白了,真的鬧鬼了?
安靜被反綁的手,在沒人解綁的前提下,松開了。她鬆弛著胳膊,手裡拿著一把刀片,割開自己腳上的麻繩。
“嚴子惠謝謝你的配合,我終於還了王錨的清白。”
安靜頭側到肩膀的位子。“可以了,都過來吧。”
安靜把嚴子惠手上的刀一把奪下。“你看清楚了,彈簧刀,別說你捅我這幾下,你捅到明天天亮,你也捅不死我!”
“安靜,什麼情況啊,你能不能先替我解開啊!”井聞遠覺得這一晚上過的莫名其妙的。
“我沒空,等會兒自然會有人給你來解開的。”
嚴子惠感覺力不從心,又被安靜嚇到了,她站不起來了。
安靜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頭發,狠狠的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