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他不由吐出一口長氣,艱難道:“情況和此處相同,也是門鎖被毀,糧食全部失去蹤影!”
南鷹奇道:“你們怎會將錢和糧食存在一處的?”
棗祗搖頭道:“平時這裡只是專門放糧的倉庫,只是過幾ri,錢糧便要一併運往郡府,所以縣丞王度為了安全起見,建議暫時將錢糧放在一處,集中人力看管!”
南鷹恩了一聲道:“便是那受傷的縣丞吧?”
“正是!”
幾人邊走邊說,來到拐角的一處角房門前,只見門前幾步之處也是一灘血跡。
南鷹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棗祗答道:“這裡通常用做值守官吏的房間,門前的血跡便是昨夜縣丞大人受傷後留下的!”
南鷹又問:“其他守衛也有房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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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祗搖頭道:“普通守衛在值守時是不準休息的,八名守衛,門內兩人,院中四人,錢庫、糧庫門前各一人,均是通宵守夜!”
南鷹微微眯起眼睛想了一會,道:“走!領我去見見這位縣丞大人,他可是現在唯一活著的人證!”
高風偷偷一拉南鷹衣袖,小聲道“長官,你還真會斷案子啊?”
南鷹眼一瞪,低聲道“你小子瞧好了吧!這些本事我可是都教過你們的,要靈活運用啊!真是個笨蛋!”說罷不理一臉痴呆之se的高風,徑自去了。
一股濃烈刺鼻的草藥味瀰漫在室內,一位面se憔悴的大漢閉目斜倚在榻上,半敞開的衣襟內纏滿白布,隱見血跡,口中微微發出痛苦的呻吟,聽得人聲,半睜開雙眼。
棗祗關切道:“王大人,傷勢如何了?”
王度強笑道:“無妨!肩上被斫了一刀!xing命卻是無礙!這幾位是?”
棗祗忙引見道:“這幾位是程立先生、南先生和賈先生!是我為了破案專門請來的!”
王度無神的雙目閃過一道光亮,勉力想支起身體,棗祗連忙按住道:“王大人,你有傷在身,不可亂動!”
王度只得頷首示意道:“久聞程立先生大名,此次我疏於職守,致為jian人所乘,卻累幾位先生奔波,我之罪也!”
三人一齊拱手謙讓。
王度轉向棗祗道:“賢弟,你身為縣尉,擔任一縣治安之職,愚兄的罪過全靠賢弟補救了,還盼賢弟莫辭辛勞啊!”
棗祗決然道:“兄長放心,休說這本為我份內之事,為了給兄長脫責,也為全縣百姓不再二次繳賦,我也必須破案!”
南鷹插言道:“雖然不應打擾縣丞大人靜養,但現在當事之人只有大人一人倖存,我們只好冒昧耽誤大人一點時間,提幾個問題,這對破案至關重要!”
王度點頭道:“這個我明白,你們儘管問吧!”
南鷹想了想道:“敢問大人,錢糧是何時入庫的?”
“糧是秋收後入庫的,至今已有數月,錢卻是前幾ri才從各鄉鎮收繳而來,入庫不久。只因歲末將至,錢糧均需及時運至郡府,下官可是萬萬不敢遷延的!”
“錢糧入庫有多少人知道呢?”
“這個嘛,知道的人可就太多了,我和縣尉大人,數十名押運計程車卒,還有縣庫的三班守衛,全都知道!”
“是縣丞大人建議將錢糧集中存放的?”
“正是!下官本想,再過幾ri就可將錢糧一同運走,而時下並不太平,全國各地均是匪患不絕,萬一分兵駐守,出了問題如何是好!便建議集中人手統一看守,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也就是說,錢糧統一入庫幾天後,案件就發生了?”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