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請大人詳細說說昨夜發案時的經過吧!”
“昨夜,大約丑時吧,我仍在角房內清點錢糧帳目,突然聽得院中守衛大叫,接著便是兵器交擊之聲,我大驚之下,連忙起身察看,豈料剛剛拉開房門,一把利刃當頭砍來,正中我肩頸,我劇痛之下,當場暈死過去!暈倒前隱約瞧見,院中守衛們正和一些黑衣蒙面人戰在一處!其他便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所有兄弟均已殉職,兩處庫門大開,錢糧均已不翼而飛!我只得掙扎著爬出門外呼救。唉!這可如何是好啊!”
“依大人猜測,這些黑衣人會是什麼人呢?”
“唉呀!這個便不好說了!不過依我之見,只怕不是附近的山賊,便是其他州郡的流寇吧!”
南鷹問至此處,嘆息道:“大人受苦了!好!我已經問完了,大人好生調養,稍後我們再來探視!”
南鷹走出王度家中,沉聲道:“走!再領我去看一下守衛們的遺體!”
南鷹緩緩將手中的白布放下,重新遮蓋住那名犧牲守衛的面龐,長撥出一口氣,走出殮房。
他將高風、高畫質兒和其他兄弟召來,低聲吩咐了半天。
眾人不住點頭,跟著上馬飛馳而去。
南鷹轉頭向棗祗問道:“縣尉大人,我有一事相詢!”
棗祗忙道:“先生請示下!”
南鷹仰首向天,悠然道:“如果此案不破,將會如何?”
棗祗驚道:“先生,你說什麼?此案無法破解嗎?”
南鷹失笑道:“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問,此案如果不破,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比如,你和縣丞大人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應該運往郡府的錢糧又將如何補上。”
棗祗心中稍安,慘然道:“我和縣丞大人失職之罪是在所難免,縣丞大人雖負首責,但因護錢糧受傷,可以從輕發落,而我負次要責任,依律都將革去官職,這倒也沒什麼,最可悲的是,上交賦稅是軍國大事,絕不會因此罷休,必會再次加賦於民,老百姓的ri子可就更苦了!”
南鷹臉上竟然露出一絲笑容,再無下文。
棗祗等了一會兒,仍不見南鷹發話,心底不禁有些發急,疾聲道:“南先生,我這便發下告示,同時派出所有役卒拘拿賊人吧?”
南鷹神se古怪道:“拘拿?怎麼拘拿?”
棗祗不解道:“當然是廣佈人手至四鄉八亭,到處探查形跡可疑的人,然後逐一排查啊!”
南鷹“呸”了一聲道:“那你查到明年吧!”
程昱捋須笑道:“南先生不必再戲耍他了!我觀先生所為,只怕案情是了一些眉目了!”
南鷹這才大笑道:“還是仲德知我心意!不過,倒並非有了些眉目!”
賈詡詫異道:“此話何意?”
南鷹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道:“如果運氣好,等阿風他們回來後,案子就應該破了!”
三人一齊失聲道:“你說什麼!”
南鷹也不理他們,自語道:“恩!餓了!先找個地方好好吃上一頓吧!”說著抬腿便走!
走了幾步,不見賈、程、棗三人跟上,回頭一瞧,只見三人仍如傻瓜般呆立不動。
不由喚道:“愣著幹什麼?走啊!縣尉大人是地頭蛇,快儘儘地主之誼!”
三人面面相覷,均生出高深莫測之感,連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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