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淡淡道:“不錯!賈詡不才,卻有幸得遇如此明主!雖然我主公現在仍然羽翼未豐,根基未固,且年方弱冠,但其才其德卻已讓我五體投體。今次冒昧前來,正是相邀仲德一齊出山輔佐,共同匡護漢室江山,造福天下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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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呆坐不語,面上閃過掙扎猶疑之se,半晌才道:“南先生之才我深為歎服,然我深居山中已久,懶散慣了,與南先生又是剛剛才結識……..”
賈詡霍然起身,大喝道:“程仲德,汝敢違背天意乎?”
程立惶然道:“文和此言何意?”
賈詡長嘆道:“好你個程仲德!還不明白嗎?你昨ri剛剛夢見泰山捧ri,今ri我家主公便上門探訪,更是當面釋疑,為你指出一條錦繡前程。你道世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嗎?這還不是天意讓你輔佐我家主公嗎!”
程立渾身劇震,起身便拜道:“文和之言如當頭棒喝,醍醐灌頂,仲德明白了!從今ri起,我便叫程昱,望主公不棄收留!”
南鷹長聲大笑,一把拉起程昱道:“有仲德和文若一同相伴,我在世上還有何事不可為之?”
心中卻暗叫僥倖,若無賈詡旁敲側擊、煽風點火,只怕這程昱絕不會在不明自己底細的情況下,輕易相投。
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跟著便聽高風沉聲喝道:“什麼人!快快止步!”
一人愕然道:“你是何人?某乃東阿縣縣尉棗祗!有急事要見程先生!”
程昱微笑道:“主公,這是我的一位小友!很有幾分才華,可願一見嗎?”
南鷹連忙答應,跟著以手撫額,陷入苦思之中,棗祗,棗祗,好熟悉的名字!應該也是一位歷史名人吧,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不由大為沮喪,若是能多記得一些史料,一會兒因人而宜,再次賣弄一番,說不定又能忽悠到一個人才!
一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疾步而入,英俊的臉龐上卻是眉頭緊鎖,程昱只是向他介紹了南、賈二人為自己的朋友,卻是未透底細。
棗祗匆匆與二人見禮後,顧不上客套,心急如焚道:“程先生,此次你定要幫我!不然我xing命是小,百姓們可就要白白受苦了!”
三人俱吃一驚,程昱不禁向南鷹瞧去,畢竟此時他已經是自己的主公,見他微笑點頭,才擺手道:“賢弟莫急,慢慢說來!”
棗祗勉強鎮定下來,沉聲道:“昨夜東阿縣中發生驚天大案,準備運往郡府的錢糧賦稅,共五百萬錢,三萬石庫糧一夜之間全部被盜,負責看守縣庫的縣丞王度重傷,其他八名守衛無一倖免!”
賈、程俱被這個訊息驚得說不出話來。
程昱半晌才苦笑道:“賢弟讓我如何幫你?你我相交幾年,何時聽過我會斷案了?”
棗祗大急道:“可是先生學究天人,說不定能幫我撥雲見ri,破此迷案呢!”
南鷹聽得心中一動,破案他並沒有嘗試過,可若說到追蹤、取證、分析,卻是特種訓練中的常規課程,應該和破案沒有多大區別。
乾咳一聲,南鷹從容起身道:“縣尉大人!便請你領我們去案發現場瞧瞧吧!”
棗祗一呆望向程昱道:“程先生,這位南先生?”
賈詡笑著接道:“縣尉大人,你卻是不知,有南先生出馬,卻是要遠勝過程先生呢!”
程昱其實心中好奇更甚,難不成這位新認的主公竟然還有斷案的本事?當下捋髯笑道:“正是!南先生若肯出手相助,勝我何止十倍?”
棗祗一向敬服程昱,此刻聽他親口證實,不由狂喜道:“上天有眼啊!如此便煩勞南先生了!”
棗祗搶先推開眼前鋥亮的銅釘大門,回身向南鷹道:“南先生請看,這便是昨夜發案的縣庫了!”
南鷹沒有急著入內,卻蹲在庫門外的黃土大街上,瞧了半天,這才施施然走入門內。
朱漆的廊廡欄柵,映著一圈庫房雪白的牆壁,本已經十分刺目,中間青石鋪就的庭院中卻灑滿了大灘大灘的血跡,更讓人觸目驚心。
棗祗黯然道:“這便是守衛們遇難之處了!”
南鷹沒有說話,來到左側的小庫,仔細瞧了瞧門上的掛鎖,只見鎖上有明顯的重物錘打過的痕跡,鎖頭也已斷裂。
庫內空無一物,棗祗在旁道:“這便是存放五百萬錢的所在,用來存錢的二十口大木箱均已不翼而飛!右邊的大庫是存放三萬石糧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