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慕寒雙坐上了皇位,妄圖顛覆朝政的那些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謝羽庭的好感值也應該已經要快滿了吧!只是任務進度進展到了那裡我不知道罷了。
這天晚上,白青峰,風雪凝,謝思,李曼等因為冊封一事都被謝羽庭邀到了王府裡,自家人之間小小的慶祝了一番。席間,我喝了好幾杯烈酒,到了後面的時候頭越來越沉重了,於是我就提前離席回了房間,想要早點休息。
昏昏沉沉中,我感覺到有人開啟房門走了進來,可是我卻睜不開眼睛,直到聽到那人的聲音之後我才徹底的放下了戒心。
謝羽庭走到了床邊,一聲又一聲的喚著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的應著他。兩個人都喝了酒,我的這個身體不適合喝酒,一喝就醉。而謝羽庭在我離去之後肯定也喝了不少,他一靠近我就壓在了我的身上,手忙腳『亂』的解著我的衣服。我一驚,眼睛稍微睜開了些,看著他醉醺醺的模樣,道:“謝羽庭,你……”
他已經解開了我的外衣,想要伸手繼續解下面的衣服,我突然伸手攔住了他,他停止了動作,雙眼『迷』離的看著我柔聲說道:“卿若,卿若,我想要你,卿若,給我,好嗎?”
我抓著他的那隻手一下子頓住了,早在打算嫁給他的那天起我就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我真的沒有準備好,更沒有想好就要這樣和他在一起。
謝羽庭見我的手頓住了,沒有再繼續解我的衣服,而是俯身慢慢的吻起了我,他順著我的臉龐一直吻到了脖頸處,我沒有推開他也沒有回應他。
他一隻手撐在我的身側,另一隻手又開始繼續解著我的衣服,我的頭始終都昏昏沉沉的,看著他熟悉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喊道:“烈,我喜歡你,一直一直都喜歡你。”謝羽庭的動作一滯,酒醒了大半,隨即冷冷地起身站在床頭盯著我熟睡的臉龐大半天,最後終於拂袖而去。
隔天,我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才開開心心的去見他,臨去之前我還心想著他為什麼一大早就離開了,怎麼連個招呼都沒打呢?但是,當我連他的房門都未踏進去之後就被人告知王爺不在府裡時我還在心裡奇怪道:不在?這幾天朝中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嗎?一大早的他會去哪裡呢?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在王府裡都沒有見到謝羽庭的身影之後我就不免感到有些不對勁兒了。
第七天,我實在受不了了,想要跑到將軍府去問問情況,結果剛要出門,就看到謝羽庭進來了,我趕緊笑著迎上去,想要挽住他的胳膊,可他卻冷著臉厭惡加嫌棄般的避開了我,自顧自的進去了,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我看著自己那隻被他避開的手,又抬起頭看著謝羽庭離去的背影,傻傻的獨自一人站在王府大門前大半天,腦海裡一直揮之不去的回放著他看到我走近他時眼裡那份難以掩飾的厭惡感,直到絮兒出來找我,我才跟著她默默的走了進去。
起先我還以為謝羽庭是因為在外面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才會這樣,可是當我進去之後並沒有在房間裡發現他的身影之後我就意識到事情好像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因為就以前的謝羽庭來說,即使發生天大的事情他對我也不會是這種態度。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他對我一直都是這種不鹹不淡的態度,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會招致他在一夜之間就對我變化如此之大,一夜之間就用這麼奇怪的態度來對我。
這天,我親自前去他的書房找他,自從他莫名其妙的不理我之後,他就搬到了書房去住,平時也不再和我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可當我過去之後被侍衛告知王爺不在府裡之時,我沒有立刻離開。這麼長時間了,我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他是在故意躲著我不見我罷了,我愣了愣,走到門前,右手輕輕地附在梨木大門上,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推門而入,看看他究竟是真的不在還是隻想要避開我罷了。
可是就在我的手搭在門上的那一瞬間,我突然不想要開啟它了,因為我不知道開啟它看到了謝羽庭之後我又能說些什麼,問他為什麼對我是這種態度嗎?還是問他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我再也不認識了,可笑我甚至連他為什麼不理我都不知道,又有什麼運氣真的跑去問呢?早在打算嫁給他的時候我就害怕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是我沒想到這種情況會來的這麼快,快到讓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站在門口大半天,終於笑了出來,雙眼空洞無神的盯著門框半天之後才毫無任何語氣起伏的對一旁的絮兒說道:“走吧!他真的不會見我了。”隨即就轉身離開了。
從他不打算見我的那一刻起,我瞬間覺得自己就像個被別人遺棄的孤兒一樣,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之人,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疼愛。
隔著一個門窗站在裡面的謝羽庭看著我遠去的背影將自己的手慢慢的放下之後轉身對身後的幻馳說道:“從今天起,不準王妃踏出王府半步,她的任何行蹤都要每天按時向我稟報,如果她非要出去,你必須跟在後面,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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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馳點了點頭說:“王爺,你和王妃是不是……?”有誤會。
幻馳的話還沒有說完,謝羽庭就打斷了他道:“幻馳,我交代的事情你只需要去做,不需要問為什麼,明白嗎?如果你不明白,那我覺得你留在我身邊也沒什麼用了。”
幻馳點了點頭說:“是,屬下明白。”
半個多月過去了,我不是不知道他每天都在派人監視著我的行蹤,只是我不明白,明明那天晚上我們都已經……算了,我不想知道了,哪怕最後會失敗,最後我會永遠的留在這個空間,那也無所謂,只要身邊是他就好。可是,恐怕我這個微小的願望也不能實現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嫁給謝羽庭以來,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有時候總感覺胸口有一股悶氣壓著我喘不過氣來,就在前幾天謝羽庭開始對我不冷不熱的時候,這種情況發生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就在昨晚,絮兒剛替我鋪好被子打算出去時,我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那時候,我只感覺到喉嚨裡有一股腥甜味兒不停的往上湧,我趕緊強忍著不適對絮兒說道:“絮兒,你幫我去看一看王爺回來了沒?”
絮兒看著我不肯出去,我厲聲道:“快去,你要親自過去。”
絮兒這才不情不願的走了,我看著她出了門,立馬拿出手帕咳在了上面,拿起來一看,果然是血。我無聲的笑了笑說:“看來,我真的沒福分享受這一切了啊!”
想到這些,我抬起頭看著對面的房間發起呆來,絮兒走過來替我披上了一件衣服之後嘆了口氣說道:“夫人,回屋吧!天氣涼了,你的身體不大好,我們還是先進去吧!”說著走過來扶起了我。
我扶著她的手站起來,扭過頭看了一眼那個自從那天開始始終向我緊閉著的大門,心想:謝羽庭,你真的……不想再見我了嗎?
謝羽庭坐在桌旁扶額聽著幻馳平淡如常的彙報,突然問道:“王妃今天沒說要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