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馳心想:將軍平時不都只是聽著就可以了嗎?今天為什麼會詢問呢?雖然他心裡這樣想著,但嘴上還是如實回答道:“沒有,只是王妃一直坐在花園裡望著您的房間而已。”
他抬起頭,再次確認『性』的問道:“你說夫人一直望著我的書房望了一下午?”
幻馳奇怪的點了點頭說:“回王爺,夫人確實在花園裡待了一下午。”
聽了這話後,謝羽庭立馬站了起來,隨即又坐了下去,他看著門外,心想:白卿若,你心裡究竟是怎樣想得?
這天晚上,我剛睡下,就聽到門外一陣喧譁,我趕緊起身叫來絮兒問道:“絮兒,門外發生什麼事了,為何這般吵鬧?”
絮兒立馬說道:“我出去看看,小姐身體不好,就不要下床了,夜晚太涼。”
我點了點頭說:“嗯,去吧!”
突然,房門一下子被人推了開來,我看著一身酒氣的謝羽庭,瞬間明白了一切,想必是他喝醉了硬要闖進來,而院子裡的其他人攔著說我已經睡下了,所以才會這麼吵的吧!
匆忙趕來的絮兒抬起頭看著我,我無奈的擺了擺手,說:“你先出去吧!”
絮兒看了我一眼將房門輕輕關上之後就出去了,我起身下床,剛要將謝羽庭扶到一邊坐下,他卻猛地一下將我扯到他的懷裡,濃郁的酒味兒瞬間撲面而來,我皺著眉抬起手煽了煽。他閉著眼,搖了搖頭迫使自己清醒了一點之後才指著我問道:“白卿若,你心裡面究竟想著誰?那個叫烈的人是誰?你說啊!說啊!”然後又一下子推開了我。
我看著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的他,又一次走過去將他扶到床上躺好之後才將『毛』巾打溼給他邊擦著臉邊苦笑著心想:烈嗎?你要我如何向你解釋你們是同一個人呢?
我這才一下子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我自嘲似的笑了笑說:“原來你是因為聽到了他的名字所以才離開的,怪不得,怪不得從那以後你再也不肯見我。只是,為什麼現在又來了呢?是不是你的心裡也同我放不下你一般放不下我?”將他的臉擦乾淨之後我笑了笑貼著他的胸膛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最先醒來的謝羽庭『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抬起頭看著趴在他身上熟睡著的我,輕輕地笑了笑,隨即伸手慢慢的覆上我的臉龐描繪著我的輪廓。
我皺了皺眉,又睡了過去,他卻一下子收回自己的手猛地坐了起來,我被他一驚,一下子也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他冷冷的起身厭惡般的拍打著自己的衣服,隨即轉過頭看著一旁的我,問道:“我昨晚沒有碰過你吧!”
我愣了愣,瞬間感覺有一桶冰冷刺骨的水將我從頭澆到了尾,然後抬起頭悲慼地笑了笑才坐了起來,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連在我房裡過了一夜都覺得這麼噁心?那你昨晚為什麼還要來我房裡?那晚又為什麼要碰我?最近你不是帶回來很多比我漂亮,比我貼心溫柔的女子嗎?為什麼不去找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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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嘲諷般的笑了笑對我說:“那晚?那晚發生了什麼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還指望著我去碰你?白卿若,如果那晚我真的碰過你,那這都已經小半年過去了,你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你也不看看,比你遲進來的都已經有孩子了,你為什麼沒有呢?”
我聽了這話後一下子癱倒在了床上,積蓄已久的淚水就那樣一滴又一滴的落了下來,我低著頭心想:原來已經小半年過去了嗎?怪不得,我之前還在奇怪為什麼自己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原來……原來那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碰過我,原來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也罷,我不想再去計較那麼多了,只要,只要我還能像這樣遠遠的望著他就足夠了,我也不想再奢求那麼多了,因為那樣真的太累了,我受不了那麼多的事情了。
我擦乾眼淚,抬起頭看著他說:“那就請王爺離開吧!既然我這裡令王爺如此噁心,就請王爺以後也不要再來了,也免得我還要替你梳洗。”
謝羽庭卻突然一下子捏住我的下巴,大聲質問到:“說,那個叫烈的人是誰?是不是你在進府之前就已經在外面養著的野男人,啊!說啊!”
我看著他,笑了笑說:“是,是我在外面養的野男人,而且他還是我一直以來都喜歡著的人,一直都是。”
謝羽庭聽了這話後突然暴怒的將我壓在了身下,胡『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道:“既然你這麼喜歡他,那就讓我來好好的教教你該怎麼樣討男人歡心吧!”
我無動於衷的任由他繼續撕扯著,眼裡的淚水卻一次又一次的打溼了臉龐。
絮兒聽到裡面的動靜,急忙趕了進來,看到的卻是這樣一番景象。他卻連頭都沒回一下的繼續扯著我的衣服,大喊到:“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絮兒望了我一眼之後趕緊跑了出去。
謝羽庭毫無顧忌的吻著我,我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重重。可他卻一點兒也不在乎,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成撕咬,我只感覺到就快要失去呼吸時他才放開了我,瞬間我的嘴裡佈滿了血腥味兒。他卻突然溫柔了下來,慢慢的順著我的脖子吻著,一路吻到胸前,又替我褪去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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