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輕想到他反正也會投靠大宋,心中也釋然了,不過是怎麼招降要費些力氣而已。
“世伯也不必憂慮,目前他也就二子能隨軍,我再給你兩個人,必定能勝他。”
劉廷讓滿眼希冀的看著唐月輕,有些心急的問道
“何人?”
這不能怪他著急,要是再被打敗,就別想翻身了。
“接替王中書的王玉,還有南唐降將韓重登。”
劉廷讓聽了這句話,頓時面色狂喜,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整個劉府前院都是他的鬼叫。
“得此二人,何愁不定,老夫無憂矣,來來來,老夫再敬你一杯!”
如果不是向溫必須鎮守徽州,唐月輕還真想把他拉過來,看看他和楊業硬碰硬誰更厲害。
饒是如此,王玉和韓重登也夠楊業喝一壺了,韓重登武藝不下高處恭,謀略又是師承林仁肇,想來溫暉也曾對他耳提面命,王玉需要建功立業來奠定家族地位,而王全斌的舊部,能為大宋滅一國的軍隊,照樣不是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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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只是一路,要知道,郭無為完蛋了,北漢沒了內亂的可能,李繼隆也就沒有必要因為計策而束手束腳,手腳放開的李繼隆,還有壺關古道那裡磨刀霍霍的呼延贊,這樣的豪華陣容,唐月輕憑心而論,自己遇到也只有逃命的份。
何初被徹底晾在一邊,他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他們說的這些人名都是誰。倒是李繼隆他聽過。
李繼隆是大宋名將,怎麼這兩人……在討論行伍之事?
晚飯結束,劉廷讓親自送唐月輕出府,何初也向劉家眾人告別,他匆匆回家,跑到父親的書房。
何義珍正在和邀請的幾個同僚品茶論事,見兒子沒大沒小的闖了進來,不由得眉頭一皺:“沒看到我在同幾位大人商議事情嗎?冒冒失失的做什麼?”
何初先是匆匆向幾個便服的官員行禮,然後忐忑的問道:“父親,今日孩兒去姑父府上,姑父已經被官家放出來了。”
何義珍滿不在乎的說道:“此時我已知曉,你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幾個同僚紛紛笑了起來,也不論事了,有的端起茶杯細呷,一個胖乎乎的官員還笑著對何義珍說道:“何兄,令郎為姑父之事奔走,足見古道熱腸,而且雖說來報的遲了些,可也是一片孝心,孩子嘛,慢慢雕琢才是,不可武斷嚴厲。”
“正是,正是。”
眾人紛紛附和,何義珍聽了這話,臉色也緩和下來。看著何初說道:“知道了,你也辛苦了,回去歇著吧。”
何初並沒有動,何義珍疑惑的問道:“還有何事?”
“孩兒……孩兒今日在姑父府上,還碰到一個年輕人,有些疑問,想……請教父親。”
眾人看著這父慈子孝的場面,都舒心的笑了。何義珍語氣也漸漸溫和下來:“有什麼不懂的,你問吧。就算為父不知,這裡的諸位世伯世叔也會為你解答?”
幾個同僚都齊齊點頭。他們這個年紀,一起教育提點晚輩,既是聯絡感情,也是一大樂事。
何初見眾位長輩都如此慈祥,便心安不少,問道:“那年輕人說他叫唐月輕,不知父親可曾聽說過此人?”
“啪!”
一個官員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其他人的笑容都僵在臉上,何義珍腮幫子抖動了兩下,問道:“你可有衝撞他?”
“那倒沒有,就……就是言語上貶嘲了一下……”
“嘩啦啦~”
幾個方才還慈眉善目的同僚紛紛起身,一聲不吭匆匆離開書房,離開何府。
何初疑惑的看著父親,只見他顫抖著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毛筆,沾了墨水,抖著手歪歪扭扭的寫下“與何初斷絕父子關係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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