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恨我是不是?一直在恨著我是不是?”
君初澈認定了,祈月就是放不下她父親和江府上下的死,所以才答應陳讓,幫皇帝害他。
祈月想搖頭,可又止住了,他的眼神中,明顯是情意消退,蠻是猜忌。祈月是如此的敏感,她看得出來,他還是猜疑她,不信任她。
祈月冷笑,從懷中拿出那個她為君初澈縫製的荷包,帶著淚的笑道,“這是我今日做的,原本是想要送給你,裡面我放了一些藥材——”
祈月沒說完,就被君初澈一把拿在手中,只見他握著荷包,看了看祈月,又看了看荷包。祈月見他有些動容,以為他還念著和她的好,會知道她是真心有他的。可下一刻,君初澈的做法卻讓祈月有些心痛。
“公孫進來!”君初澈大聲喚道。
公孫離得沒多遠,侍衛聽到就連忙提醒公孫,公孫一聽,覺得不好了,感覺就往正廳跑來。這一進屋便看到淚流滿面的祈月。
公孫大聲不敢吭,祈月就見君初澈盯著自己的同時,把她為他縫製的荷包扔給公孫,“查一查裡面都有什麼藥材。”
公孫接過來,偷看了眼祈月,小心翼翼的將荷包捧在手裡放在鼻尖下聞了一聞,仔細的聞過,才對君初澈道,“聞不出有別的東西。若是像那瓷瓶內的沒有味道,卻可以用肉眼可見。”
他不過是提醒君初澈,可沒想到君初澈卻道,“那就開啟看一看。”
祈月心裡難過,想著君初澈不信任她,便任由他去查驗,反正她沒放什麼多餘的東西,也不怕他查出什麼來。到時候他就明白,她沒有做什麼手腳,更沒有想過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公孫看了眼祈月,對君初澈道,“這怕是為了藥材不露出來,祈月姑娘應該是縫在裡頭的。”
祈月想開口告訴他,並沒有縫在荷包內,不過是縫在了裡面的小布口袋裡,可以從荷包中拿出來的。這樣一來,荷包就不會有所損傷。
可她還未開口,就見君初澈手起刀落,用隨身帶著的匕首,將荷包一切為二,“讓公孫好好的查一查,若是沒有查出什麼問題,我便信你沒有害我之心。”
公孫見狀,忙捧住荷包,不讓破碎的荷包和裡面的藥材灑出來。
然而祈月症楞在當場,一瞬不瞬的盯著公孫手中那個已經被君初澈切割為二的荷包。
那是她為他縫製的定情信物,他就這麼不珍惜,一刀就割斷了。祈月看著那荷包,竟扯出大笑來,“呵,文兮王還真是好魄力。”
她自小缺愛,想得到關心,更害怕被遺棄。她謹小慎微患得患失的愛情,她看的比較重。
她想過要離開,卻知道她自己放不下君初澈的。
可君初澈的猜忌和他這一刀,竟突然把她為他剛開啟的心扉,再次的有了關閉的念頭。
祈月冷著臉,收起了眼淚,呆滯的看著公孫清點檢視他給她的藥材。
公孫也是緊張,緊張的額頭都冒了汗,他雖然低著頭查驗藥材,可依舊能感受到來自祈月冰冷的目光。祈月這是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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