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關愛一個奴婢,知書很敏感的察覺,自家的主子待這位叫做祈月的奴婢有些上心。加上女子的第六感,知書便認為,她愛慕的主子肯定是歡喜這位叫祈月的奴婢。
她本是失落了兩日,可沒想到宮裡竟來了皇帝的近身太監,讓祈月簽下奴契,這讓聽到此事的知書還是有些歡喜的。
既然是被皇帝貶低的奴婢,自然是不能高攀她的主子的。就算是主子對她有意,那祈月也只能是個通房奴婢,絕對不會越過自己去。
通房的奴婢,文兮王府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將她打發了,知書自然是不再把祈月放在眼裡的。
知書沒有君初澈的命令是沒法進出明夕院的,可祈月卻是能在文兮王府任何地方任意通行。祈月出了明夕院,正是被守在外面的知書瞧見。
知書本以為不過是個姿色略好的女子罷了,可一見到祈月,她頓時有些醋意橫生,同樣都是罪臣之後,憑什麼這個祈月竟是比她多些貴氣。那氣質竟是知書怎麼也堆砌不起來的。
祈月不識得知書,本著不多事不交惡的態度,見著知書一副不善的目光,祈月也只是冷冷的輕掃一眼知書便轉身去了廚房。
君初澈還在議事,都已經過了晌午的時間,他們還沒有用午膳。
他們可以不吃,可他們在議事的時候,廚房連祈月的飯菜也不送來了。祈月只得自己去廚房尋些吃的,順便讓人把飯菜給君初澈他們送過去。
廚房那些人對祈月倒也熱絡,見祈月不是表面上那般不好說話,廚房的嬸嬸們對祈月那是一個熱情高漲。不僅關心祈月的身世,還關心祈月在文兮王府住的好不好,有什麼歡喜吃的。
祈月喜歡這些人的熱絡,她自個雖然是孤單慣了有些清冷,可最歡喜聽人說道說道。聽到這些熱情的嬸嬸們講話,祈月覺得這才是生活,有血有肉有喜有怒。
孤單久了,冷漠久了,她也想像她們一樣熱情洋溢。
可誰樂意跟她分享她的喜怒哀樂呢!
祈月在廚房用了飯,這才帶著廚房為君初澈準備的食盒回到明夕院。
那些議事的人早就退下了,只有君初澈還坐在書房,看著院子裡的忍冬發呆。
忍冬已經過了花期,綠葉長得繁茂,祈月雖然在文兮王府的時間不久,但也曾經聽說過一些關於文兮王的傳言。加上她對君初澈的觀察,她猜測到了君初澈的處境。
忍冬,他以為他忍耐過了,皇帝就會放過他嗎?
他的命運何嘗比自己好!
祈月不管君初澈與皇帝如何,進了屋,把食盒中的飯菜端出來,擺好了碗筷,便輕輕的走到書房外,喚君初澈去用膳。
都是祈月愛吃的,君初澈一看便有了些食慾。
她歡喜的,他自然也是歡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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