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恐是認錯人了,周小娘子勿怪。”宋文豐有些意興闌珊,想起了蘇婉婉。怪不得他覺得親近,原來是與蘇娘子神采相似。
“在下去後面看看。”宋文豐說完離去。
“他倒是知難而退。”王嬋說道。
“或許罷……”周惜惜一直看著他,見他的神情由喜而衰不似作偽。
他,有故事。
……
半個時辰後,有山谷顯現,微風拂面好不怡人。眾人踏入谷內,流水潺潺從高處落下積流成溪,溪畔圍坐數人,聊作曲水流觴。
世上的人大約分成三種。第一種,是沒事找事之人;其二,不找事也沒事的人;第三,總是碰到事情的人。
宋大公子肯定是屬於第三種的。
“宋公子,別來無恙啊。”說話之人像是與他多年好友般,大笑著作揖。
“託陳公子的福,宋某安好。”宋文豐聞聲望去,抬手回禮。
“陳某聽聞,宋公子昨日在州學裡,似有欺師之舉?”
“不過是說理明言之辯,何來欺之說。”宋文豐又道:“也是,宋某佔著理,言辭刻薄了些,失禮,失禮啊。”
“宋公子還是這般巧辯如簧。”
“某不及陳公子萬一,當不起,當不起。”
在場眾人大多都認識陳歡,聽二人言談,暗藏刀鋒劍影,你來我往毫不相讓。
“宋公子進得曹州學宮,方才是魚遊入江,蝦戲沙河。陳某在那岸邊等你,他日也好陸地相見。”陳歡說完,其身後幫閑聞聲大笑。
“好一句陸地相見,我曹州學宮雖不及應天書院,但也出過三十餘位進士!”,宋文豐聲音陡增“應天書院自然是頂尖學府,更有陳公子這般才子就讀。”他有意頓了頓,“只是宋某很好奇啊!若是範文正公知曉陳大才子在學,該作何感想?”
“你是何意!難道陳某不配入應天書院?”陳歡感覺話不對味,呵問道。
“宋兄,啥意思?”他身旁的齊廣鼎也沒聽懂。
“宋某妄言啊,只是妄言……”他招牌式的揮著畫扇,“範文正公若是知曉,必定會拜謝陳公子祖上八輩,嗯……也許是七輩,反正差不多的。”
“你……”陳歡氣的說不出話來。
周圍似有低笑聲傳來,原是李嬋與周小娘子掩嘴偷笑。
“這書生,就會說怪話。”李嬋說道。
“他說話,氣死人了。”周惜惜從未聽人說過,他這樣的蔫兒壞話,惹她發笑。我不該笑出聲的,可是實在忍不住。她偷偷吐了下舌頭。
“你什麼?你什麼你!”宋文豐冷笑道:“你應天書院是好,是棒,是優秀。可是,用你告訴我?”他手指陳歡,“岸邊等我?怎麼?我們曹州學宮差了?就是魚是蝦?”。
宋文豐三言兩語,就把學宮生員拉到同一陣營,眾人盯著陳歡的眼神不善。
陳歡面紅耳赤,紅了雙眼,雙手握拳想要把他撕碎。
此時的宋文豐閑庭信步,在場中走著小圈,揮著畫扇。突然看了眼身旁小溪,他向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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