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聽言苦笑搖頭:“憑我們的身份,怎麼進吾家看吾同。而且,我們不能給吾同帶來麻煩,不能讓人知道我們和她的關係,縱是見了,又能怎麼樣?”
愈是在王城待著,易歡便愈發感覺到階級的區別。
他現在頗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乾等著?而且你怕會影響吾同的生活,你又沒問吾同,你怎麼知道吾同會喜歡那個流川承恩而不喜歡我們?”
“哥,我們想辦法去見吾同吧……我真的好想她,我也感覺到吾同在想我。”
易喜坐到易歡面前,捂著腹部傷口處一臉焦急,臉都快憋紅了。
易歡被他這番自我猜想的話氣樂了,瞥了他一眼搖了下頭。
易喜還是太天真了。
那怕他的想法是真實的,吾同還喜歡他們心中願意和他們在一起,可吾家人會同意嗎?流川國王上會同意嗎?承恩世子又會同意嗎?
一是身份懸殊太大,二是吾同有王上賜婚。
只要吾同敢不顧身份,不顧王上聖旨強行和他們在一起。
等待吾同的便會是嚴厲的懲罰,或是被罰去做道姑,或是一死,沒有其它選擇。
易喜可以天真,他卻不能讓吾同冒這種險。
找機會見吾同可以。
姻緣一事……便不用再提了。
易喜見到易歡搖頭,眼神便是一暗。
難道,他真的再也不可能和吾同在一起了嗎……
易歡易喜這邊擔心自己會影響到吾同的生活不敢暴露身份。
流川承恩這邊卻也收到了吾同染上重疾的訊息。
“你說她染上了天花?”
面目俊逸的流川承恩眉梢輕挑,看向前來稟報的小廝。
“對,奴才親眼所見,那吾家表小姐裸露在外的臉部面板全是密密麻麻如水珠大小的膿液包,終時躺在床上發火訓斥警告一眾侍女不可將此事往外傳。”
“吾家人心急如焚請遍了王城的大夫,陸陸續續為她診治了半月都未好。吾家大少爺見她染上這種毒病,想將她與您的婚事退了,但吾家表小姐不肯,鬧死鬧活讓吾家人保密,要保住她和您的婚約。”
小廝是流川承恩很久前插到吾家的,這些年送過不少有用的訊息給流川承恩。
流川承恩自然不會懷疑他所說話的真實性,聽言眉頭鎖的死緊。
染過這種惡毒之病的人,怎能當他的世子妃。
吾同不過是吾家一個表小姐,母亡父不詳,本就沒資格當他的正妻,可耐不住吾老夫人在王上面前求了他和吾同的姻緣,他爹又剛好要利用吾同迷惑吾家做些事情。
如今事情已經進行的順利,也接近尾聲,他本就不喜歡吾家表小姐,如今他和吾家表小姐的婚約也沒了繼續下去的意義,何不利用這件事退了婚事?
如此一來,雪兒便可以光明成大成為他的妻子,也不會鬧脾氣了……
只不過不能他單獨去說,而是要叫上吾家人,讓吾家人攬錯,才不會顯得他薄情寡義。
流川承恩思緒理清楚,便示意小廝去領賞錢,繼續替他盯著吾家,自己叫侍女整理好了衣裳,也直奔吾家而去。
吾澈彼時正在吏部做事,聽到手下人稟報流川承恩趕去了吾家,唇角輕勾,也馬上叫人備馬往家中趕去。
沒想到流川承恩真是這種人,吾澈只道吾同看人的眼光太不行人,心中也樂得替她踹掉這種不真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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