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中發生的事吾同無從得知。
她帶著李敬亭一眾人在五天前趕到許康,一路上包括到達許康她都沒閒下來。
許康如今因鬧旱災可以說是一座空城,她帶了李敬亭來查驗許康堤壩只是完成了其中一個關鍵。
還有另一個關鍵問題她也得想辦法解決。
人力、糧食。
要修堤壩要人力,在許康要召集人力的辦法只有保證有糧食。
糧食……她有一空間。
可如何把糧食光明正大、合情合理弄出空間示人,卻是個大問題。
“小同啊!許康堤防還真有大問題!如何你說的那件事是真的的話,許康堤壩必須加建修繕!”
李敬亭帶著一眾得力手下花了幾天時間將許康堤壩情況瞭解了個清楚。
可當他在確定吾同所說的話不是編造出來的時,心中卻更緊張了。
如果來年開春許康真會下一月暴雨,那他就必須在今年將許康堤壩問題解決。
可自進了許康一路走來,街上他都沒見多少個人,若要修堤壩,用人之多難以想像,如何沒人,他如何動工。
而且就是去別處找人,他也沒銀子找啊。
想到這點,李敬亭心慌的不行。
吾同知道李敬亭的難處,可她也有難處不能告訴他。
“大人,修繕堤壩的事您儘快上報朝廷,也將此處的災情上報與王上……其它的,盡力而為便可。”
吾同嘆息一聲,語氣很是惆悵。
很多話她還不能和李敬亭說,縱使這件事,她已經有解決辦法了。
“小同,話雖這樣說,可若是朝堂不撥款,憑我們這些人也做不了什麼。如果你之前所說之話是真的,許康的處境便極其危險。”
李敬亭看著吾同,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
少年之前所說的巫言,便是懸在他心中的一把大刀。
許康堤壩修不好,如果真發生了許康被淹之事,他難辭其究,也心難安。
“大人,你先別急,大人心繫許康百姓,心誠所至,金石為開,神會保佑您,也會保佑許康的。”
吾同回視著他,臉上帶著淡笑。
正當李敬亭還想說什麼時,吾同笑了一下制止了他開口:“大人,我的任務便是將您帶到許康瞭解許康的危情,如今任務已完成我也該離開了。”
“什麼?你要走?”李敬亭大驚。
少年的身份如此神秘,他還指望他出點子出手相助呢。
朝廷如今不用請示他也知道無銀可放,少年若是走了,許康就真的完了!
吾同並沒有和李敬亭多加解釋,但怕李敬亭會承受不住思想壓力自暴自棄,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大人,我自是要離開的,但大人也不用擔心,我走之後,自會有人相助於大人,大人只管專心做心中想做之事便可。”
“大人,告辭了!”
吾同說完,便朝李敬亭行了個禮,轉身走了。
李敬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腦中閃過萬千思緒,卻想不明白,他哪裡來的底氣說這些話,又為什麼要幫他……
吾同頂著烈日騎馬從許康暫住的院中離開,她抬頭看著頭頂烈日,心中是對未來無限的遐想。
等辦完這些事,解決掉吾家的危機,她就想辦法把易歡易喜找到,然後安心的對付沛承郡王。
她沒了後顧之憂,又有空間和絕世武功在手,這輩子,總不會過的太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