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吾澈在清陵城剛見到他就敢下殺手,沈思清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正當易歡思索沈思清話中的真實性時,沈思清看著他嘆息開口:“易兄,救下你們雖說是個巧合,可卻更讓我堅定了要對付吾澈的心。”
“我知道你們兄弟一定在什麼地方威脅到了吾澈,不然你也不會被他的人追殺,我們也不可能相遇。”
“都說同是天崖淪落人,我們在對於吾澈一事上,本質是一樣的。來,喝酒,吃菜。我們先不談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沈思清苦笑一聲,舉杯示意易歡喝酒。
易歡見他對自己訴說真正心情,似乎也被感染了,舉起了酒杯朝他溫和一笑:“承蒙沈少爺看得起。”
說完便將酒一飲而盡。
沈思清哈哈一笑:“易兄過於客氣了!”
說著也將酒飲盡。
這一夜,他們暢飲到深夜,彷彿無話不說的好友。
可易歡很清楚,這只是假象。
但他還是接受了,成為沈思清幕僚的提議。
不為其它,就為他和易喜不能在沈家白吃白住,而沈思清也不會放他們離開。
雖然自那天之後,沈思清沒有再和易歡談論吾澈的事,但易歡有直覺,沈思清終究還是會用他和易喜針對吾澈。
半月的時間,過得像是半年,易歡可以在沈家二少爺的庭院自由出入時,便開始偷偷的在王城中打探吾同的訊息。
可是,一無所獲。
而正當他想冒險去吾家護衛侍女那裡打探時,沈思清帶回個訊息給他。
“吾家表小姐似是染了重疾,半月未敢出院子,吾家人急的團團轉……卻是偷偷在請王城各個名醫。”
“易兄,你說這吾家表小姐,有何重疾,不能讓人知曉?”
沈思清走進易歡房中,坐在桌旁疑惑問向易歡。
易喜傷情漸漸好轉,如今不僅清楚過來了,還能下床走動。
他本在房外走動鍛鍊增強體質,爭取早日恢復,見沈思清來馬上跟了進來,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
吾同生什麼病了?
他清醒過來從易歡口中知道了所有事情,也知道了吾同的身份。
所以他知道沈思清口中的吾家表小姐是吾同。
“吾家表小姐染什麼重疾了我怎會知曉,公子是要我去查探嗎?”
易歡聽言頓了一下,垂眸詢問。
沈思清聽見他的回答,眼神微閃。
“也行,易歡你去查查吾家的事。”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易喜,面上帶笑:“易喜,你傷勢似乎已經大好,有時間可以讓你哥哥帶你出去逛逛,比悶在院中總更利於恢復。”
易喜衝他點了下頭:“謝沈少爺關心。”
沈思清掃了他們兩兄弟一眼,想到自己還有事沒辦完。
“我還有些事沒忙完先走了,你們有什麼需要知會管家就行。”
沈思清說著便離開了。
他一離開,易喜便皺眉看向易歡:“哥,吾同怎麼會生病,我們去看看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