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你打算怎麼做?”
回家的路上,韋伯如此說道。
“給他們一個驚喜。”
拉美西斯二世說道,“至於你,韋伯,在這次聖杯戰爭中走到最後,保全好自己就行了,奪取聖杯,看我的。”
“嗯。”
韋伯堅定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得搞一些大動靜啊,不然這黃金之王,不會善罷甘休的。”拉美西斯二世遙望著夜空,喃喃自語。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不願意罷了。
那是獨屬於他的光輝神殿。
也是他的殺手鐧。
……
……
冬木郊外,廢棄工廠.
天空還是一片黑暗。
此時正臨午夜。
某人身在一個靜到極致的空曠場所。
寒冷的空氣中彌漫著塵埃。
四周只有冰冷的機械裝置,沒有人影,自己也從未來過這裡。
月光透過幾扇破碎的窗戶傾斜地灑下來,灑在名為肯尼斯的男人身上。
他驚醒了。
臉色不太好看,而且冷汗淋漓。
那是個夢麼?
他看見人山人海的競技場上熟悉的身影,滿溢熱情與贊嘆的人們,以及兩個彎弓搭箭的人。
他看見放聲嘲笑與侮辱的般度五子和麵無表情的阿周那。
他看見一個全身綻放著金光又面帶痛苦之人。
以及漂浮於空中,散發著璀璨金光的黃金鎧甲。
那是迦爾納嗎?
他的從者?
一個人交予迦爾納一柄長長的黃金之槍,中間有巨大的黑紅色巨眼和三角形尖端。
那是對他的補償,他在痛苦中剝離了已經和自己的肉體一體化的黃金鎧甲。
而那個人,是因陀羅。
那柄槍,是「日輪啊,順從死亡」。
肯尼斯醒來後手腳沒有一點知覺,而事實上手腳並沒有被什麼捆住。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