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之風飄蕩在皎潔明月之下。
少女——
同時也是從者的兩儀式站在言峰教會的尖頂上,看著遠處新都的燈火。
她不喜歡這裡。
也不喜歡這個戰場。
但她知道,自己是為了阻止某些事而降臨的。
可是,是什麼事兒呢?
她說不上來。
記憶中只有零碎的資訊。
這讓她很頭疼,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因為禦主,已經走出了教會。
“assassin,是時候讓你出戰了,準備好了嗎?”
言峰綺禮的聲音響起。
少女輕輕點頭。
式充滿了自信,雖然是女人,但戰鬥這方面,她從未後退過。
“那就過去吧,為這次聖杯戰爭減少對手。用最快速度殺掉rider的禦主就行了,在rider反應過來前你就撤。我在這裡等你的好訊息。”
“嗯。”
少女再次輕輕的點了點頭,縱身一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正好與那皎潔之月平行,畫出一個美麗的剪影。
……
韋伯的地點非常好找。
這個青年恐怕還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他抱著一大堆幾乎擋住腦袋的書籍資料,走在冬木大橋下的廣場上,靠著未遠川的沿河小道上直行。
圖書館離他家不遠,走路就行了。
昏黃的街燈一盞接著一盞向前方伸展,奔流的河水,吹拂的冷風構成了冬木的夜晚。只有
遠處可以聽到大海潮起潮落的微聲。
非常安靜呢。
雖然是晚上,但這裡還是非常亮堂。
韋伯還是穿著一身墨綠色打底衫,系一條和衣服同色系的條紋領帶,慢悠悠地走在大橋下。
.
但——
.
危險,往往是在警惕性最低的時候降臨的。
少女——伸出了她的匕首。
無聲地接近。
如幽靈般潛行。
然後——
“閃開!!”
韋伯冷不丁地聽到了rider的大喝,下意識地低過頭。
書籍與資料撒得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