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三十多歲的人眼神淩厲,身上總帶著一股陰冷的氣息,他瞪著這位如花似玉的老闆,利索的從懷裡拿出了一錠二十輛的銀子朝著老闆扔了過去。
老闆慌忙的接在了手裡,臉上的笑容比剛才的更好看了,她一把把銀子揣到了懷裡,然後便重新的組織了語言。
“找一間安靜的房間,叫兩個陪酒的姑娘,沒有事情,不要進來!”
腦子的聲音有點嘶啞,好像是受了風寒一樣,他依舊冷著臉,眼神注視著老闆。
“好說,好說,二位樓上請。”老闆慌忙領著二人上了樓。
一樓是大廳,裡面卻並不吵鬧,在臺子上有一位身穿紅色裙子的姑娘正在彈琴,身後有兩個小姑娘在後面陪伴,琴聲悠揚又委婉,好似在訴說自己的命運一樣。
臺子下的人無不是屏氣凝神的在聽,誰都不想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打擾這份寧靜。
這位六十多歲的人突然站定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臺上那個女子他舔了舔嘴唇,心裡浮現出了他最愛的小妾被抓走時那無助的眼神。
這位六十多歲的人雖然略帶老態,但是打扮的卻很好,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人。
他身後的那年輕人看到他主人不走,也是跟著站在了他身後,而老闆娘則是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
順著視線,可以看到他正在看臺子上彈琴的那個女子,老闆娘的眼中露出了笑意。
這名女子名為早春,是她十年前領回來的女子,當時她才八歲,老闆吧把她領回來的時候,早春已經是奄奄一息,如果不是老闆,早春已經死了。
早春今年十八歲,追求她的人很多,而且價錢越來越好,甚至有人出到了黃金萬兩。
可就算是這麼高的價格,早春依舊是不為所動,她永遠只有一句話只賣藝不賣身。
後來,有人為了得到早春,不惜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可是早春卻依舊安然無事,好像這事情不曾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久而久之,早春就成為了夏浮館的頭牌,依舊是每天撫琴吟詩,不時露出一個笑容,眾人沉迷,願意每天來這裡。
而老闆也是很珍惜她,從來不曾逼迫早春,只要是她不願意的事,不願意見的人,老闆通通幫她回絕了。
能夠在都城開夏浮館,背後的勢力一定不小,所以,平時倒也沒有什麼人不開眼的來這裡找麻煩。
“這個女人,我要了。”老人第一次開口,聲音同樣的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