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君止真的生病很嚴重,居然整整一天還未出現,不像君止的為人啊。
沐緋顏眸光閃了閃,靈力傾瀉而出,便與窗外的那株光禿的樹交談得知。
昨夜君止竟然吟誦了整整一夜情詩,寒風瑟瑟下感冒了。
沐緋顏的心五味雜陳,面對這樣的君止還真的做不到狠心。
淩綰綰的事情他不敢遷怒君止,君止的為人阻止她殺淩綰綰,想必是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可想到半夏還生死未蔔的在睿王府,一顆心再次的冷硬了下來。
指尖流轉,調節靈氣修煉了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目光又睜開了。
搖曳的燭光映照在房間每個角落,淡淡的光芒灑在了她的臉上。
今夜的心異常的煩躁,練功根本練不下去,便起身走下了床,站在了窗前。
良久,沐緋顏拿了一件披風披在身上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輪弦月發出微弱的光芒落了下來,寒風瑟瑟的吹在身上,沐緋顏不自覺的拉了了披風。
這青州城的晚上居然這麼冷,竟是與白日裡的溫差極大,怪不得君止能凍成那副鬼樣子。
沐緋顏想著,腳步便朝著君止的客房走去,雖說她不知道君止的客房在那裡,可透過與植物的交談,便尋了過去。
房間裡,搖曳的燭光下,君止斜斜的躺在床榻上,雪白的錦袍鬆垮垮的披在了身上,如墨的長發披散身後,俊逸的容顏略顯蒼白,一雙桃花眼在燭光下流轉了說不出的豔色。
“主子,你該喝藥了。”洗硯煎好了藥,走到了君止的面前。
“拿走,小爺不吃藥。”君止嫌棄的看著一碗黑稠的草藥。
“爺,你不吃藥,風寒怎麼會好呢?”洗硯端著要依舊站在君止的面前。
“爺不要好,爺這樣的話,顏兒才會心疼爺的。”君止一副理所應當的說著。
洗硯無語,沐緋顏要是心疼,今早那副模樣,早就心疼了。
“爺,要不你將原因與沐小姐說著,她會明白爺的苦心,也會原諒爺的,這樣豈不是更好”洗硯始終不明白自家的主子為何就不肯將原因說明瞭,偏要這樣折騰。
“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為好。”君止流轉的目光看著搖曳的燭光說著。
“爺就讓沐小姐誤會您,什麼時候才能原諒你呢?”洗硯忍不住的嘆息著。
“爺這麼好,顏兒一定會原諒我的。”君止也似事嘆息的說著,他何嘗不想將真正的原因給顏兒說明白呢?
可以顏兒還有他自己目前的能力又怎麼去對抗那他們無法抗拒的危險呢?
說明原因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既然如此,爺還是吃藥吧!洗硯給您準備了蜜餞。”洗硯說著又手法嫻熟的將蜜餞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