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沐小姐只是一時的生氣,只要半夏傷勢好轉,她就會原諒你了。”洗硯雖說不知道沐緋顏會不會原諒自家主子,但是絕對要給自家主子打氣不是。
他也喜歡自家主子和沐緋顏重歸於好。
洗硯的話就是君止的心聲,一切都因為半夏生死未蔔,如果半夏恢複的話,那麼顏兒一定會原諒他的。
“主子不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小心沐小姐被西楚的太子給騙走了。”洗硯小心翼翼的說著。
君止聞言,頓時從地面上跳了起來;“不可……阿嚏……能。”伸手揉揉鼻子不甘的說著。
“顏兒不會眼神不好的放棄風流倜儻的小爺我,選擇那個虛偽陰險的家夥。”君止好不容易說了一長串的話,後面幾個阿嚏的打個不停。
不過也是心虛的,雖說西楚塔子容顏一副道貌岸然,極為虛偽無恥的人。可不得不承認,容湛也是出色的,當然絕對不會承認容湛那個家夥有他出色。
看著此刻自家主子恢複了昂揚鬥志的狀態,洗硯的一顆心也著實七上八下的。
萬一沐小姐真的不原諒自家主子的話,後顧不堪設想啊。
沐緋顏和容湛坐在一起吃飯,和有默契的並不言語。
吃過早飯,容湛便出去忙著處理自己的事情。
沐緋顏一個人走在長廊裡,秋風冷冷的吹來,帶來絲絲的冷意。
“沐小姐。”
看著出現的洗硯,沐緋顏並不言語,仿若沒有看到一般,必定是君止又出現什麼么蛾子了。
“沐小姐,我家少主生病了,求您去給他看看吧!”洗硯的聲音帶祈求的說著。
沐緋顏想到早晨見到君止的模樣,心口微一動,便再次的湧起來一絲冷意。
君止是什麼樣的人,一個小小的風寒就受不了了,打死她都不信。
“生病找大夫去,與我何幹。”
“沐小姐是大夫,是神醫,自然能醫治好我家主子。”洗硯急忙的說著,眼神中盡是祈求之色。
“君止要是這麼容易死掉,便是為天下造福了。“沐緋顏扔下這一句話便離開了。
君止躺在床榻上,看著吸煙一個人垂頭喪氣的回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盡是失望。
此時的他雖然躺在床榻上,如墨的長發梳理好,重新換上一身雪白的袍子。雖說依舊憔悴不堪,可已然沒有了剛剛的狼狽之色,多了我見猶憐之感。
他原本是想要讓自己的狼狽獲得心愛之人的憐惜。
可容湛那一襲玉色錦袍,貴氣的出現的那一刻,他頓時覺得自己的想法錯誤了。
那個時候太凸顯了容湛的好,倒是讓他狼狽的讓人嫌棄了。所以重新改變戰略,主僕兩人合作,依舊沒有將沐緋顏請來。
君止失落的坐在床榻上,就好像是一顆沒人要的小白菜一般,看著洗硯都心疼了。
“爺,你要盡是所知金石為開,沐小姐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洗硯為自家主子打氣的說著。
“爺倒是相信盡是所知金石為開,可顏兒絕對是鐵石心腸,爺都這樣了,她也不過來看看。”君止語氣哀怨的說著,活脫脫的一個小怨夫。
傍晚的時候容湛還未回來,錦繡服侍沐緋顏吃晚飯,吃完晚飯,沐緋顏坐在床榻上修煉,不久就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了窗外,月上中天。今夜卻是這樣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