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原因只會對顏兒沒有任何的好處。
“既然如此,爺還是吃藥吧!洗硯給您準備了蜜餞。”洗硯說著又將蜜餞拿了出來。
“有蜜餞爺也不會吃藥,你知道爺從小就怕吃藥,你這是要讓爺早死。”君止嫌棄的像床榻裡躲了躲,不滿的看著洗硯說著
“晚風輕拂,帶來一絲熟悉的清晰,卻又被寒風吹散,揚起了那如墨的發絲,翻飛的披風。
此時天上那一輪小小的弦月隱藏在雲彩裡,整個世界陷入了漆黑一片,唯有耳邊的風在瑟瑟的吹著。
無意中,聽到他們主僕兩人的對話,終於印證了君止阻止她殺淩綰綰的苦心。
可即使有苦心,她還是會怨,還會氣。
她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原諒君止,居然還不吃藥用起了苦肉計。
可剛剛洗硯那拿出 蜜餞嫻熟的模樣,還有舉止的反應,原來君止怕吃藥,吃藥還跟小孩子似的吃一大把的蜜餞,這真是真的發現。
不得不說人生處處有意外,處處是驚喜。
沐緋顏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雖然如此漆黑的程度不能視物,可有植物們的指引,她倒是走的沒有任何的障礙。
懷信提著燈籠走在自家主子的面前,聽到異常的聲音,戒備的聲音響起;“誰?”
“是我。”沐緋顏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走到了主僕二人的面前。
“才回來嗎?”沐緋顏看著容湛說著。
漆黑的夜晚,只有一個搖曳在風中的燈籠帶來一絲的光芒,叫隱隱在暗處的容湛看不真切。
“嗯,才回來。”容湛說著,目光落在了沐緋顏身邊的方向,張張嘴角便沒有說什麼?
“這夜晚連一絲月光都沒有,讓懷信送你先回去吧!”任何時候容湛都是極為風度的謙讓。
“我眼神挺好的,你回去休息吧!明兒還要趕路。”沐緋顏本能的想要拒絕。
“懷信,先去聽風院的別院,然後我們在回去。”不容拒絕的氣勢,沐緋顏倒也沒有說什麼。
懷信一個人提著燈籠走在前面,沐緋顏和容湛並肩的走在後面,仿若似乎隱藏在這黑暗之中,一路上兩人並未說什麼?
“啊……”沐緋顏一個沒有注意,腳下似乎絆倒了什麼一般,身子向前傾去,卻落在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裡。
走在前面的懷信停下了腳步,提著燈籠轉身看著後面的狀況。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沐緋顏從容湛的懷中退了出來,尷尬的笑了笑;“不應該說大話,我眼神還是不咋好。”
“懷信提著燈籠繼續走在前面,沐緋顏也抬起腳步走著,唯有容湛站在原地,漆黑的夜裡看不清楚此時的神色,唯有那一抹獨有的暗香沁入鼻翼。
寒風吹過,容湛搖搖頭,大步的走到了沐緋顏的身旁,並肩而行。
這樣漆黑的夜,沒有月,沒有星,唯一的光芒便是走在前面懷信提著的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從未有這麼一刻,這般安靜,唯獨有耳邊的風聲,還有身旁之人傳來的氣息。
可卻從未有這麼一刻容湛的心百轉千回,聲聲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