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幹脆伸到下面去,抓住了不松開,用掌心慢慢揉。
他一條腿橫在傅希如身上,沉甸甸的壓住傅希如,就好像是把這個人圈在自己的領地之內,誰也奪不走一樣,心滿意足,又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咬出一排紅痕,用手摸一摸,額頭抵著傅希如的肩膀,低聲說:“我不會讓你死的。”
我是皇帝,不管是什麼想要你的命,我都要救你。我不讓你死,你就命中不該死,不管你將來……將來要怎麼對我,要怎麼和我分別,你這條命總歸是我的,你早就把它奉送給我了,再沒有要回去的道理。
他說的篤定,因為這並非僅僅在說已經發生過的事,還在說即將發生的事,只要他下定決心,他就能赦免任何人,饒恕任何人。
不再擁有不過是其中之一的代價而已,他必須捨得。
傅希如手裡揉著他的頭發,長長嘆了一口氣,又是無奈,又是寵愛:“好,我知道,我不會死的。”
衛燎不管他的許諾是什麼意思,加了兩分力氣揉他,幾乎是馬上就聽到傅希如抽一口冷氣,不說話了。掌心被清液打濕,那東西是滾燙的,又硬,他簡直兜不住,又不願意放手,從頭到尾慢慢揉,懷抱著一分自虐和欺淩別人的快意,緊貼著傅希如玩一樣取悅他,甚至還想到這就是傅希如不肯多搭理他的後果,自己也跟著難受,稍微弄一弄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渾身上下都繃緊了祈求釋放。
而這是掌握在他手中的。
傅希如閉著眼睛,睫毛顫顫的,宛如被疾風吹動的樹葉,衛燎頭一次見到他咬嘴唇,心裡湧上怪異的興奮,又情不自禁想看到更多,於是又是啃又是咬,託著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纏纏綿綿,呼吸相聞。
他在這事上到底是求樂更多,並不過多為難別人,到了最後更是體貼,揉出了精,只覺得掌上熱燙濡濕,自己也連帶著兩眼迷離,咬住傅希如不放,不肯讓他和自己分開。
傅希如抬起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低聲道:“上來。”
衛燎知道他的意思,反而收斂了,往後一退,反對:“你身上有傷,未必不會牽制。”
傅希如攥住他還沒來得及收回來的那隻手腕,略微用力,好像一隻嚴絲合縫的鐐銬:“上來,你來動,不要緊的。”
傷口畢竟在上半身,且沒有傷到髒器,小心點確實不要緊的。衛燎到底忍不住,又挨不過他熾熱投入的眼神,半晌還是坐了起來,脫衣服。
他身上的線條越發幹淨利落,好看還是很好看的,撩開頭發的時候正好看到傅希如的火熱眼神,當即十分得意,又覺得心裡歡喜到發癢,幾乎是迫不及待,往他腰上一跨,抓住一隻手往自己胸口一按:“說好了,你不許動,什麼都要聽我的。”
傅希如並不反對,一口答應:“好。”
他今天說得好都格外綿軟,衛燎簡直要沉進去翻身不得,連看他都不敢多看,佯裝專心的自己把自己揉開的時候才發覺這其實很令人羞恥。
倒不是說由他來主導有什麼不好的,然而被盯著做這種事確實不對勁,好像是他不知廉恥,在引誘一個不動如山的冷淡之人一樣——衛燎也知道幾個傳奇故事,花妖狐魅都是極盡能事去與人歡好的,可是今天明明不是這樣開頭的,分明是傅希如勾引了他。
他沒有耐心,勉強能容納的下就自己坐了上來,傅希如既然動都不能動,自然也不能幫他什麼,二人眼神一交彙,衛燎就覺得腰身發軟,被他看得渾身都不大對勁,何況傅希如比平常更熱,簡直好像一根通紅的烙鐵,衛燎身心都不大坦蕩,又害怕著涼,幹脆趴在傅希如身上扯過被子將兩人一裹,閉著眼睛往下磨蹭著吃。
這種事做是做慣了的,可是開頭的時候總是很難,分開的時間越長,衛燎越覺得自己受罪,屏息皺眉忍著細微的痛楚和戰慄勉強自己吞到底,這才鬆了一口氣,倒在傅希如身上,用頭發掃他的下巴:“你好燙……”
他到底還有嬌氣的底子,帶著哭音一樣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抓住了,抬頭看的時候傅希如的神情卻很溫柔:“乖乖的,今天都交給你做主。”
衛燎被他哄得頭昏腦漲,簡直理智都快沒有了,不得不好似一匹健壯的小馬一樣動作起來,分明是自願賣力,卻又哼哼唧唧的乞憐,連整句的話都說不出來,只顧著喘息,倒令二人都如痴如醉,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