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體上的問題。”鼬儘量保持平和的樣子，鬆開了禹白的攙扶。
著，就要朝巷外走去。
“喂，你給我等下。”
鼬停住了，他偏過頭，老老實實地等待詢問，掛起一絲勉強的笑容。
禹白欲言又止，他本來有點生氣，對方就是這點不好，想的多，又默默把所有負面的、壞的事情壓在心底。可是，他見到了鼬的笑容，對方難得地跑到這，和能夠讓人開心一點的前輩呆一塊，能夠沒有壓力……念及此，自己道不出詰責的話來。
暗黃的路燈佇立在巷子口，兩道影子就這麼倒映在地面。
“有什麼事前輩？”
“哈哈哈，我剛想到，既然是可貴的聚，總不能去城外沒人打擾的荒郊野嶺聊一會就完事了吧？走，我們吃頓飯……你吃過沒？”
“這個……”鼬心他還真就是這麼計劃的，安全高效，他張了張嘴，若是拒絕……
“沒吃。”
“那正好啊。”禹白右拳頭一敲左掌，“現在這個點居酒屋還開著。”
“前輩。”鼬端端正正，嚴謹地：“我最多滯留一兩。”
“放心啦，我請客。”
伸手一攬，禹白就拉著鼬出發，“哦，你得把這身制服換了，太過醒目。”
“衣服……”
“裡面穿了吧，趕緊脫掉……”禹白嫌棄道，“話，組織發的衣服其實我沒怎麼穿過，因為據有個可怕的傳聞……”
“傳聞？我沒有聽人提起過啊。”鼬被推搡著撤掉黑底紅祥雲的長衣，內裡襯著黑灰色的運動服，馬甲。
“你喝酒就告訴你……”
雖然時間很晚，大部分人都已休息，但作為大城市的稻青，深夜還在營業的門店肯定是有的。
街上一片寧靜，逛了半個城區，禹白終於找到一家亮著牌子的居酒屋，積極地招呼鼬進去。
對方無奈，抬頭看了看陌生的招牌，這種場合真的很少來。催促聲裡，鼬只得隨著興致勃勃的禹白，他曉的衣服收起來了，斗篷兩人都戴著。
“前輩，過於麻煩了……”
“老闆，這裡有烤串不，龍蝦呢？”
店裡還有幾桌人，基本上是中年大叔，要麼加班太狠要麼老婆太狠，瞥了眼進門的兩個戴斗篷的男人，毫無興趣。
吵吵鬧鬧，磕磕絆絆地，禹白和鼬落座了。
服務員用抹布擦拭完桌子，菜式漸漸上來，最終他們還是沒人喝酒，鼬是不習慣，禹白是覺得不好喝。
吃了一會，喝喝飲料，沒有先談嚴肅的事，挑著無關緊要的邊角料，一點該有的緊要決斷都沒有，寡淡寡淡的。
就如鼬握著杯裡的水一樣，但他覺得氣氛很好。
直到走了兩桌客人，禹白先放下筷子，示意了對方的眼睛，正色道：“跟我吧。”
“宇智波一族的萬花筒寫輪眼的事，我知道一些，不用騙或者故意輕了，你的身體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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