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回答,禹白心情放鬆了,伸了個懶腰,“也就是,沒人會打擾是吧,有一手嘛鼬。”
不知道怎麼做到,但肯定是經過長期籌備才能不顯痕跡,禹白心裡點個贊。
月光下的房頂一人站在一端,像極了剛認識那會,只不過那時是各自從城外修煉回來,宇智波還沒發生變故,兩人都在木葉,現在已經變化了太多。
當空氣沒人話,夜晚遼闊,一點一點的建築光芒將氛圍推得深邃。
光陰似乎在這裡聚成一瞬,兩人體會到光陰裡的物是人非。
“喂,你們兩個!”
突然下方傳來一道怒喝,“站上面的,對,的就是你們!”
二人同時一滯,低下頭,只見他們站著的房屋的一樓門口,夜色下不知幾時走出來一個人。
旅館老闆非常生氣,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踩在別人家房頂上是幹什麼?有何居心?”
白忍了一個話不吉利的顧客就算了,大晚上的還要受氣?旅館老闆雙手叉腰,瞧我這暴脾氣,頓時不幹了,“等著,有種別跑。”
“來人啊,有賊——”喊了一嗓子,順便,他進店拿捕了。
“……”
禹白和鼬默契地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尷尬。
“你看吧,我就杵那麼高要被人發現的。”禹白攤手,露出都怪你的表情,迅速甩鍋。
“這似乎沒有特別的聯絡。”鼬反駁道。
“走吧,換個地,這裡的確不是適合話的地方。”
“好。”
旅館老闆拎著捕氣勢洶洶地跑出來時,一指屋頂,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咦,人呢。”老闆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算你們跑得快,不然今就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耍了個刀花,他以前可是練過的,江湖人稱血手人屠。
“等等,剛才那兩人是不是有一個有點眼熟?”老闆疑惑思索了下,光線昏暗看不太清楚,“還有另外一個,穿的衣服……”
叮噹,“啊!”,捕不慎掉落下來,花兒一片紅。
……
一條巷子角落,禹白一通跳躍後安然著地。
身後同樣跟下來一個人影,“鼬,我……”
禹白輕笑著話,側身過去時,卻看見鼬的身形一個踉蹌。
笑容收住,他連忙一手托住對方的手臂,
困惑不已,剛才他們只是瞬身和提了提一點速度,這樣的移動,根本是毫無壓力的呀。
“你怎麼了?”
“呼……”鼬微伏身子,待抬起頭時面色已經跟平常一樣,“沒事。”
“真的假的。”禹白自然不會就被這麼一句話敷衍過去,“你現在可不像是沒事的……”
倏然,禹白神情動了動,皺起眉,他想到了原著裡的情節。使用萬花筒會給身體帶來巨大的負擔,鼬賦異稟,早早開啟了傳中的眼睛,但這也是詛咒之眼,帶來的損耗不斷積累,最終會到達一個程度……
特別是兄弟決戰時,鼬時不時吐血和躲不開手裡劍,很能明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