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黑發散落肩頭,膚若凝脂,有意無意地賣弄,一雙鹿眼依舊純情得不得了。
徐彥喆呼吸都緊了,扣住她的下巴,眯起眼睛,“你突然發什麼騷。”
喻安然強忍住惡心,吸一口氣,眉眼淡笑著看他,“徐先生如果把我松開,我可以更加主動。”
美色當前,徐彥喆心頭大動,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她看著他,嗓音柔得像撒嬌:“你到底解不解?”
男人喉嚨滾了一圈,點頭,而後在她面前蹲下身,“你最好別跟我玩兒花樣。”
說完,他低頭開始替她解手上的繩索。
喻安然屏住呼吸。
心跳快得就要蹦出來。
左手解開,輪到右手。
下一刻,喻安然找準時間,忽然抬腳猛力朝他胸口踹去。
這一腳用了十足力氣,徐彥喆瞬間被踹翻在地上。
再也來不及管其他,喻安然呼吸急促,忙不疊地朝門口沖去。
然而手握上門把手的一瞬間,有什麼冰冷的金屬抵上她的太陽xue。
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她驚懼睜大眼,渾身的肌肉一點點地僵住。
“識相點,自己坐到床上去。”
徐彥喆將槍口下移,劃過她的背部,最後抵住了她的後腰。
這是喻安然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感受死亡的威脅。
下一瞬,徐彥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拽著她摔倒了床上,而後腿一抬,騎到了她的身上。
喻安然被逼上絕境,手打腳踢,劇烈掙紮反抗,“你不如殺了我!”
然而男女力量懸殊,她被壓著根本動不了。
徐彥喆重新拿起繩索,將她的雙雙綁到一起,而後隨意把槍扔到枕邊,將蒙她眼睛的布團裹起,一寸寸地塞進她嘴裡。
“本來還想對你溫柔點。”他喘著粗氣,開始解皮帶,“看來你還是喜歡刺激點的。”
周遭一點點地安靜下來。
刺白的燈光下,一時只有衣衫剝落的聲音。
喻安然屈辱到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卻雙眼腥紅,死死瞪著徐彥喆。
若是目光有形,他一定已經千瘡百孔。
她覺得與其被淩辱,她更寧願死在這個混亂的晚上。
頭頂燈光越來越模糊,眼淚決堤的一刻,房門突然被一股暴力踹開。
驚天動地的響聲之後,身上的重量輕了,徐彥喆被人一把扯開。
一切像是錯覺,她聽到了荊獻的聲音,“徐彥喆,我要你死!”
聲線冷沉,帶著極致的狠戾。
緊接著一陣皮肉破裂的聲音。
荊獻一腳猛地踢上徐彥喆的腦袋,怎麼洩憤都不夠,他又把他拎起來,拳頭重重砸在對方的顴骨上。
喻安然雙手被綁著,渾身都沒了力氣。
她吃力坐起身,朦朧之間,她看到荊獻額間青筋暴起,雙眼因極致的憤怒而通紅。
也是在這時,喻安然猛地警覺起來。
床上的槍不見了。
莫可名狀的恐懼襲上大腦。
她睜大眼想要呼喊,可手被綁著,嘴被布條塞著,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