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小臂結實流暢,手掌寬大,指節骨感修長,根根分明。
視線往下,她看到他手腕上那條疤。
疤痕已經很淡了,邊沿顏色和周圍肌膚融為一體,輕輕摸上去,幾乎沒有異樣觸感。
胸口蔓延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喻安然有些難過地咽喉嚨,抬起眼,倏地撞進一雙黑眸。
清明的,淡漠的,安靜的,無一絲倦意。
都不知道醒了多久。
喻安然眨眼:“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才。”
他說著,攬住她的腰將人帶進懷裡。
身體貼近的瞬間,喻安然感受到有什麼駭人的東西抵著自己。
“......”
她抿唇,一動不敢動。
裝死裝的很徹底。
荊獻不放過她一絲表情,壞心眼兒地頂了頂,戳破她試圖粉飾太平的偽裝。喻安然下意識地往前挪,又被扣著腰扯回來。
“你躲什麼。”
荊獻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男人早上不都這樣。”
喻安然不知道能說什麼才能緩解詭異的氣氛,只能木著臉,幹巴巴地“哦”了聲。
荊獻瞧她繃緊的樣子,勾唇,而後忽然傾身,吻住她的唇。
喻安然沒來得及躲,被吻了個正著。
薄薄的衣料相互摩擦,唇舌糾纏,故意弄出色\情的津液聲。
大手不安分地撫上小腹,而後上移,本就灼熱的氣息愈發高漲。
寬大的雙人床上,兩道人影疊到了一起。
捏握的力道帶著慾念,引得她喘息出了聲,男人滿意地笑了下,勾出她濕滑的小舌頭,又咬又舔,“什麼時候才能來一次?”
他的嗓音又沉又啞。
喻安然腦子迷迷糊糊:“什麼。”
荊獻用力吮一下她的唇瓣,壞笑:“這兒啊。”
喻安然這回聽懂了,臉一紅,羞惱瞪他:“我都說了我不會,你這個人煩不煩。”
“怎麼就不會了。”
荊獻一邊說著下流話,一邊低頭,在她脖頸留下痕跡,“你吃冰淇淋的時候,不是挺會舔。”
“......”
“你,你閉嘴。”
嘴上吃了悶虧,喻安然生氣地撇開臉。
他下頜剛冒的胡茬弄得她心口又刺又癢,難耐想躲,卻被含住欺負得更慘。
好半會兒,荊獻舔著唇抬頭,看到她還是氣呼呼,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可愛又可憐,激得他蹂躪的慾望更甚。
嘴上沒再多說,行動證明瞭一切。
他一把揚了她的裙子,抓住她的手摁在頭頂,壓著她吻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