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
他不在的時候她倒是恣意瀟灑,還有閑情弄這麼個玩意兒在身上。
荊獻還不至於忘記,當年兩人之所以分手,參雜著她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明的原因。
一段不堪的回憶湧上心頭。
背叛如裹了毒的箭,狠狠釘入他的神經。
這些年的恨意未曾消弭半分,而他竟然仁慈地,在她往地上跪的那一刻心軟了。
悶在心裡的情緒排山倒海一樣壓過來。
他對她的佔有慾從來無法剋制。
痛苦也好,歡愉也罷,她所有的鮮活姿態,都必須是他給的。
荊獻一手固著她的腰,低頭,臉埋進她的背脊。
喻安然掙紮著回頭,“你幹什麼。”
“你說呢。”他伸手從她胸前摸過去,嗓音啞沉,“都這樣了,我還能幹什麼。”
喻安然羞恥難當,臉紅的不像話,“你松開我。”
松開?
荊獻冷笑一聲,“你想清楚了嗎?”
“......”
“那天是你自己送上門,求著要我原諒你。”他覆在她耳邊,咬住她的耳垂,“這麼快就忘了?”
他話裡有話,喻安然聽懂了。
明明只是兩個人的鬥爭,代價卻太大。
她逃不掉,也賠不起,與其被他單方面的壓制,還不如讓糾纏來得更徹底一點......
喻安然一陣胡思亂想,還沒理出個頭緒,身體忽然一涼,荊獻三下五除二,將她剝了個幹淨。
她不掙了,黑發淩亂落在枕頭,一雙眼睛瞪著他,“你最好說到做到。”
荊獻垂著眼,眼神像夜裡的河,冷清而涼薄,“看你表現。”
“......”
他摘下金屬腕錶,從抽屜摸出東西,直接用牙齒咬開,“疼就忍著,我不喜歡女人哭。”
......
一瞬間,喻安然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眼前一片白光,她痛得本能往床頭縮,卻又被荊獻按住大腿壓了回來。
到底沒有不顧她的死活,他給了她半分鐘時間緩和。
而接下來不可能再溫柔。
頭頂水晶燈迸射出暖黃的光。
床單皺痕遍佈,女人難耐皺著眉,男人身量高大,卻衣衫完好,像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不知道過了多久,荊獻撈起她的身體,從後咬住她的肩膀,潮熱浸染,細細密密的痛感爬上神經。
視線來到她白皙光潔的裸背上,蝴蝶翅膀正卡在肩胛骨凹陷處,隨呼吸微微顫動,彷彿下一秒就要從皮肉中破繭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