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手指纏上她的頭發,一卷一卷地把玩。
“喻安然。”
“嗯?”
“你喜歡什麼都可以跟我說。”
......
喻安然心口莫名一緊。
她清楚這句話的分量,卻沒底氣回應。
喻安然揚了下嘴角,轉移話題似的說,“我發現,你喊我總是連名帶姓的。”
“你想我喊什麼。”
“我也不知道。”
荊獻沉吟說:“就叫你...喻小兔怎麼樣。”
“……為什麼是小兔。”
他輕笑:“表面上看單純無辜,發脾氣的時候總咬人。”
喻安然聽得無語,轉回頭問:“你取名字就取名字,怎麼還拐彎抹角地罵人。”
荊獻扣著她的下巴,一下一下親著她的臉蛋。他才洗過澡,黑發淩厲,唇紅齒白,聲音像低音炮,“你不也只喊我名字。”
喻安然眨眼,聲調微微上揚,“你是不是希望我和其他女生一樣,喊你阿獻?”
“......”
不知道怎麼就扯出這種話題。
荊獻自己倒是無所謂,並沒有被翻舊賬的心虛,就是怕說多了小姑娘不高興。
他淡聲說:“不希望,喊別的。”
別的?
也不知想到什麼,喻安然脫口而出:“哥?”
輕軟地一聲,房間頓時安靜。
異樣感覺湧上心頭,荊獻眼皮抬起淺淺一層,漆黑的瞳孔牢牢盯視著她。
喻安然頓覺自己說錯話了。
這個字明明是兩人的禁忌,她腦子一抽,竟就這樣說出來了。
“我開玩笑的。”
喻安然訕訕閉嘴,轉過身去收拾電腦。
然而下一秒,荊獻的虎口卡著她下巴轉向自己,低頭就吻了上去。
他的唇麻酥酥地咬住她,舌頭緊跟著進來,撬開她的貝齒,毫不剋制地吮吸她的舌頭。
男人佔有慾強烈,來勢洶洶地掠奪她的氣息和津唾。
被惡劣的慾望驅使,磁沉的嗓音貼在她耳邊哄,“再叫一次。”
越是這樣越羞恥,喻安然才不肯。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