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了火,卻不負責任,負隅頑抗,只會被欺負得更慘。
寬大手掌探入,荊獻微濕的黑發紮在她的胸口,又刺又癢。
把人當棉花糖似的,舔□□弄的十多分鐘,小姑娘衣服都散了,荒唐又淩亂。
再下去就收不了場。
喻安然渾身都酸,被弄得眼眶泛紅,都快嗚咽出聲了,“荊獻,我還疼。”
荊獻緊了緊牙根,眼底透出深深的欲色。
他不懷好意地:“把老子弄成這樣,你還委屈。”
“我哪有......”
荊獻喉結滑動,撐著手起身,坐到沙發上撈了煙和打火機。
他低頭吸一口煙再撥出,隔著煙霧,見她愣愣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像是不知所措。
荊獻也是沒了脾氣,抖落煙灰說:“看我幹什麼,去洗澡,然後睡覺。”
喻安然點點頭,下床穿上拖鞋,“哦。”
活像得到大人許可的小孩,模樣乖得不得了。
頭天晚上沒休息好,這一夜睡得格外香。
喻安然枕在荊獻的手臂上醒來,微光透進來,入眼是他無可挑剔的俊臉。
濃黑的眉,漂亮的鼻樑,睫毛像兩彎黑黑的月亮。
縱使再親密的事都做了,望著這樣一張睡顏仍是心跳不止。
荊獻的左手正好掛在她的肩上。
喻安然看到了那條泛白的疤。
思緒飄散,胸口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疼。
就這樣出神地看了半分鐘,她眨了眨眼,而後小心翼翼撥開他的手,從他懷裡退出去。
剛撐著想起身,就被有力的胳膊環住了腰,朝後攬了回去。
荊獻緩慢眨眼,雙眼皮呈現薄薄的褶皺,“去哪兒。”
“不去哪兒,你再睡會兒。”
“一起。”
他閉眼,聲音啞著,摁住她的腰壓向自己。
感受到懷裡的人動來動去,他問:“你今天什麼安排。”
“實訓報告得寫了。”
“還有呢。”
“還有我想吃早飯了。”
荊獻笑了下,睜開眼,“吃完早飯把報告寫了,下午陪我去個地方。”
喻安然問:“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