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回來了。”馬薇薇和她打招呼。
“嗯。”喻安然取下厚重的吉他包,掃一眼宿舍,“怎麼就你們倆,夏檬呢。”
馬薇薇今年大三,也是新聞專業。
宿舍四人只有喻安然和方晴同班,而夏檬是這學期才搬進來,關系還不太熟。
“那個夏檬...”馬薇薇一邊梳頭一邊說,“半個小時前還坐那兒在打遊戲呢,男朋友一個電話就出去了。”
喻安然轉頭說:“她什麼時候回來,宿舍馬上鎖門了。”
而且外面雨越下越大,待會兒別淋濕了。
馬薇薇放下梳子,挑眉道:“安然,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喻安然怔了下,從馬薇薇的表情中反應過來。
“我沒往那方面想。”
她對夏檬瞭解不多,自己又沒談過戀愛,對現實中的男歡女愛一竅不通。
平時全靠馬薇薇這個老手科普,才知道學校後面為什麼那麼多小旅館,大學生夜不歸宿一般都做什麼。
“安然。”
方晴喊了聲,從床上探出半個腦袋:“我剛才刷到你唱歌的影片了,唱得好好聽,點贊都快破三千了。”
喻安然端起水杯喝水,見這個“病號”一臉興奮,問:“你燒退了嗎,活蹦亂跳的。”
“退了,就是人沒什麼力氣。”方晴繼續扯回話題,“評論還有人扒你資料,問你是不是單身,還說要訂一束玫瑰花到歲喜給你捧場。”
一口水差點嗆到。
現在的網友怎麼越來越奇怪。
“那你告訴他,我對花粉過敏。”
她說完拿了衣物去洗澡。
熱水沖去一身疲憊,每一根毛孔都放鬆。
回來時,兩人正聊到興頭上,她們明早都沒課,方晴提議找一部鬼片來看。
女寢素來喜歡抱團看鬼片。
晚上關了燈拉了窗簾,音效氛圍一上來,那叫一個酸爽刺激。
可惜喻安然明早有課,無福消受。
“你們看吧,我明早有課。”
馬薇薇啊了一聲,忙勸:“就我們倆看多沒意思。”
方晴爬下床來,薯片都抱手裡了:“對啊,我都沒課你上什麼課。”
兩人同班,但選修課不一樣。
喻安然擺手婉拒:“真有課,大學綜合英語。”
喻安然累了一天,倒上床就入睡。
窗外雨聲助眠,她這一覺睡得踏實,以至於第二天早上睜眼的時候已經八點過五分。
綜合英語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