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漆黑,雪千秋順著雪銀舞的目光看去,依稀能看清前面有座隱在黑夜中的城。百道夫子捏捏耳朵,耳朵變回原形。
臨近城門,也沒看見雪銀舞口中說的那群人。
城門緊閉,百道夫子望著城門,“還沒到戌時,城門就關了。”
“戌時才能關城門,這麼早就把門給關了。”雪銀舞用力拍在城門上,“有人嗎?開城門。”
無人回應。
“喂!!”雪銀舞踢了城門一腳,“不會沒人看守吧。”
“銀舞。”雪千秋言語溫柔,“別傷著腳,我來。”
話音剛落,雪千秋一腳踹開城門。兩扇城門傾倒在地,百道夫子看呆眼,他不像表面上那樣溫柔。
守門計程車兵嚇得身軀一震,拿著兵器跑出來,雪千秋臉不紅氣不喘,“你們的城門年久失修,輕輕一推就倒了。”
士兵甲:“你是誰,膽敢夜闖……”
“咚”的一聲。
話還沒說完,士兵甲被一腳踹倒在地。
初來乍到,便被關在城門外,這事只能是楊午休幹的,雪千秋語氣冷淡平靜,“喊你家主子出來,你自會知道我是誰。”
初來乍到,就把城門給人毀了,還打了人,百道夫子苦口婆心勸解,“千秋啊,這是百色,不是雪域,我們還是低調一些。”
一隊士兵聞聲趕來。士兵身穿一樣的制服,不見為首的人。
雪千秋嘴上說著“好。”白色的身影卻從眼前閃過,等百道夫子回過神來,士兵倒地,兩兩三三綁在一起,無一例外,腰帶全被拆下,捆在他們的嘴上,所有人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百道夫子:“……”的確很低調。
雪千秋回到百道夫子身邊,依舊保持溫潤儒雅的模樣,“沒吵到夫子吧。”
百道夫子笑容僵在臉上。
“我們進城。”雪千秋側身一步,牽著雪王的手從士兵的身邊經過。
有他在,熱鬧不會少。百道夫子屁顛屁顛兒跟上去。
城裡熱鬧非凡,酒樓食宿一體,大堂寥寥幾人,幾人選了中間的空桌,後腰還沒捂熱,街上傳出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聽聲音,應是身穿甲冑計程車兵。百道夫子往窗外瞄了眼,士兵分別排在大門兩側,為首的越子和站在門口,盯著坐在正中間的人。
小二端著飯菜上來,快速布完菜小跑逃進後院。
百道夫子:“千秋啊,他們好像是來找你的。”
他又等著看熱鬧…雪千秋噙著笑,“吃飯。”
越子和明知故問:“是誰夜闖百色,踹毀城門!”
“是他。”越子和身邊計程車兵指著雪千秋,“是他一腳踹壞了城門,也是他打傷了人。”
越子和:“拿下。”
“他可是雪王,你們膽敢動手。”雪銀舞丟下筷子站起來。
“他們知道。”雪千秋拿了雙幹淨的筷子遞給雪銀舞,“別動怒,好好吃飯。”
三個士兵奔來,雪千秋抽出三支筷子,擲出去,筷子插進士兵腳尖前的地板裡。酒樓裡的客人見狀,丟下飯菜快速跑出酒樓。
士兵停滯,越子和怒吼,“拿下。”
士兵聽令,跨過筷子,靠近雪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