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千秋坐著不動,動腳不動手,一人一腳,全部踹倒。
筷子含在百道夫子的嘴裡,冰冰的招式!他是巫巫。
門口計程車兵沖進來,雪千秋悉數將沖上來的踹出去,沖出門時,伸手抓住越子和的脖子,一起沖出酒樓,將其磕在青石板上。
回過神計程車兵圍堵過來,雪千秋抓起越子和的衣領丟出去,砸倒一排士兵。手握竹棍,橫掃而過,士兵整整齊齊地倒了一片。
雪千秋沖到越子和麵前,右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回去告訴楊午休,雪域沉寂多年,需血洗刀刃,我可以讓他成為第一個。”
越子和:“你看看你的身後。”
雪千秋回頭,雪王、雪銀舞和百道夫子、花花三人一祥瑞被刀架在脖子上。
百道夫子略顯愧疚:“剛剛一波人從後院進來,我沒攔住。”
雪千秋一腳踹開越子和,脖子上立即被架上刀。
“私闖百色,冒充雪王,帶回去。”越子和捂著胸口站起來。
走在路上,雪王仰著頭,“舅舅,我都跟他們說了,我是雪王,他們不信。”
雪千秋:“我們去看看是百色的牢房結實,還是我們雪域的牢房結實。”
雪王露出一口大白牙:“好。”
七轉八拐,一行人被帶到入一處陰暗潮濕的地方,坑坑窪窪的地面積著未幹的水,一腳下去,鞋子上全是泥土。燭火映照,四周是露天的牢房,鐵窗後的“困獸”被新來的獵物吸引,奮起咆哮。
伴隨著一聲邪笑:“女人!”
雪銀舞抬頭瞪向說話的人,手心凝雪砸向牢籠,邪笑的人突然僵倒在原地,臉上覆著一層白霜。
“中間那小白臉長得也不錯。”
“那個白黑白黑的,把它的皮扒來做褥子肯定舒服。”
……
花花嚇得跳進百道夫子懷裡。
押解的人就此停住,分出一隊人看守,另一隊人往南邊走去,百道夫子趁機挪到雪千秋身邊,“你們跟楊無休有仇?”
千秋提前下發茶旗到百色,按理說楊無休早就知道他們要來,憑雪王的身份,應該早早來迎接才對,這楊無休,非但不來迎接,還早早關上城門,造謠生事,要說沒仇,說不過去呀。
“不是什麼大事。”雪千秋觀察周圍的環境,“楊無休曾敗在家姐的手上。”
“小氣鬼,喝涼水。”花花探頭插話道。
百道夫子:“和小將軍那一戰相比,誰讓他輸得更慘?”
“家姐性子溫和,素有憐憫之心,打人時常常自責落淚。”想起家姐,雪千秋眼神溫柔,嘴角不自覺流露笑意,“和楊無休過了幾招,讓他在家躺了半年而已。”
這轉折屬實想不到,百道夫子硬著頭皮誇獎,“……家姐的確溫柔。”
離開的那隊人推著一丈高、一丈寬的鐵籠過來,十米高的城牆上,多出幾個人。
入城不久,東方霸王、東方未明受楊無休之邀看戲。東方二人本著應付的心態赴約,沒想到會來到這裡。下面幾人在午時剛剛分別,幾個時辰不見,淪為階下囚。
楊無休:“將軍聽慣了仙曲,看慣了戲法,耳疲目倦,我今日特意找了新戲,將軍定會大開眼界。”
東方霸王:“楊無休,你膽子可真大”
楊無休拿出一個月前收到的聖旨,“沒有京城那位授意,你以為我敢嗎。”
東方霸王掃過楊無休手中的聖旨,確認無誤,“請我觀戲,是你的私心還是聖意?”
“將軍即已猜到,何必多問。”楊無休把聖旨遞給東方霸王,“好戲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