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一個病歷本摔在兩人之間,小護士故作嚴厲的說:“接初診了!”
左銘銘立刻回神,把一顆急迫想要知道真想的心塞回肚子裡,瞅了一眼姜北。
視線交彙,兩人幾乎一拍即合,姜北趕在病人走過來之前飛快的說了句:“中午聊,請你吃飯。”
左銘銘毫不遲疑的點頭,“你不拔智齒了?”
姜北瀟灑的一甩頭,“拔什麼拔,拔了怎麼吃飯,改天再說,門口等你昂。”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周圍的病人漸漸走沒影兒而來。姜北坐在門外候診的椅子上吹著小風兒玩兒手機,冷不丁一個人影擋住了光。
他抬頭,就見左銘銘站在跟前。
“你還真在這兒等著啊。”左銘銘笑著說,脫下一身白大褂之後顯得年齡更小了,跟個學生似的。
姜北伸了個懶腰站起來,直接比面前的姑娘高出一個頭,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那可不是,我說話向來算數,走吧,帶你吃好吃的。”
左銘銘蹦躂了一下跟上他的腳步,拽著包帶問:“什麼好吃的?”說真的,每次下班的時候都餓的要死,簡直能吃下一頭牛。
人矮就是腿短,姜北撇撇嘴,放慢了腳步好讓她跟上,“附近有家愛爾蘭餐廳,你吃過沒?”
愛爾蘭餐廳?聽起來逼格好高的樣子……左銘銘搖搖頭,“沒有。”
“哈哈哈,”姜北得意的笑了兩聲,伸手在她頭上摸了一把,“那就這個了。”咦,手感竟然還不錯,高度似乎也很舒服。
“喂,別摸我的頭!”左銘銘控訴道。
“誰讓你矮啊。”姜北欠揍的說。
左銘銘表示不服,跳起來在他頭頂揪了一下,抓亂了姜北引以為傲的發型,“哎哎哎,我早上吹了半個小時的頭發啊。”他慌忙躲閃。
“切~”左銘銘不屑的聲音,“你還真是閑。”
“那可不一定,我可能早上六點就起來呢。”
“哦。”冷漠的語氣。
這家餐廳已經在s市開了十幾年,老牌的裝飾風格,愛爾蘭的鄉村民族色彩搭配,雖然有些老舊,但配上獨特的風笛旋律,依然獨有一番風味。
左銘銘幾乎整個人都要趴在了桌子上,“我要餓死了……”她有氣無力的說,喝了口果汁,“我已經不需要開胃了。”
“哈。”姜北一笑,“要不是還得把車開回去,我就要啤酒了,這裡的愛爾蘭啤酒味道很獨特。”
“大中午的喝什麼酒。”左銘銘說,繼而又搖搖頭,頗為感慨道:“喝酒確實會讓人失去理智啊,許吟就是典型的酒後亂性。”
姜北聽到酒後亂性四個字立刻眼前一亮,“原來是這樣。”
“可不是麼。”左銘銘隨口應付著,望眼欲穿的看著侍者端上來的食物,結果又是開胃的沙拉、烤土豆皮和開胃湯,“我的牛排……”她哀怨道。
對方根本不關心她的牛排還是羊排,繼續上午沒有結束的話題,“來,給我講講那個法國小哥的事兒唄。”
“唉。”左銘銘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一臉興奮的姜北,“你怎麼這麼八卦呢,跟個女的似的——”
姜北不耐煩的擺擺手,“別說這些沒用的。”
“好吧好吧。”左銘銘繼續,誰讓請客的是大爺呢,“就是許吟在法國認識的一個朋友,攝影師,長得巨帥,嘴巨甜,人巨溫柔——你撇什麼嘴啊——當然了,人家再好可是沒緣分,許吟這妹子就是想不開,一直掛念著霍彥庭那廝。”
“掛念著怎麼不回來?一走就是五年。”姜北不敢茍同。
左銘銘挑眉,“這還不是霍彥庭的桃花債惹的禍?許吟一傷心就走了,到現在都過不去那個坎兒。”
“霍彥庭能有桃花債?”姜北簡直要樂了,“這家夥完全不近女色好麼,別說女朋友了,這幾年連個炮友都沒有。”他差點兒都以為對方有什麼功能障礙了。
左銘銘給了他一個鬼才信的表情,“那許茹是怎麼回事兒?”
“許茹是誰?”姜北脫口而出,搜遍了記憶都想不起來這個人。
左銘銘看著姜北一臉茫然的表情,好吧,當她沒說。
作者有話要說: 兩只默默操心的人咩哈哈哈哈
求小夥伴們收藏啊 ~~~~求求求o(n_n)o~~
歡迎大家去我的微博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