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夜南歌還有後招,從月也就不再瞎操心。
早在夜鳳離來之前,夜南歌就已經在春華樓打響了頭牌的名氣,短短幾天的時間,宣傳加上她第一次的驚豔出場,自然是名氣滿身。
今晚的春華樓賓客滿座,原因無它,剛走紅的頭牌姑娘今晚將要再次登臺。
二樓雅間,身為主人,為盡地主之誼,楚瀟離不得不帶著晨風貴客出來尋樂,娛樂娛樂。
楚瀟離看了眼對面的夜鳳離,不得不說,他與這位南昌攝政王還真是棋縫對手。
“傳言晨風太子殿下風流殘忍,看來傳言果然非虛。”龔存單摺扇一展,笑著打趣。
楚瀟離不置可否,眯著迷離慵懶的眼睛,眼眸深處是看不見的精光湛湛。
掃了眼無論是裝飾還是風格都不同於別處青樓的春華樓,龔存單滿意道:“不過,不得不說,這裡與別的青樓還真是大有不同。”
紅塵世俗中卻又透著別具一格的風雅,可這樣的結合卻又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或者突兀,還結合的那麼完美,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從進春華樓起,夜鳳離的心思就已經百轉千回,這裡與南昌國的芳華樓何其相似?也僅僅只是一字之差。
雖然格局與裝飾不同,卻透著同樣的氣質與風雅。
不由自主的,夜鳳離就想到了那個已故五年之久的帝王。
他怎麼突然就病故了呢?少了他這個玩樂的物件,人生還真是無趣之極啊。
心底湧起悵然和疼痛,揪扯著夜鳳離的心,他一直想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好像,從那個人離開起,便開始不對了。
夜鳳離正想的入神,突然響起的熟悉樂律將他的思緒拉回。
他的眼睛眯了眯了,看向樓下的舞臺。
舞臺上,正開始著一支眾人從未見過的舞蹈。
一男一女的精心搭配,優雅高貴,完美契合。
別出心裁的服裝設計,亦是他們從未見過的風格,這樣一支風格獨特的舞蹈,無處不透著完美契合與典雅。
夜南歌一襲精緻的長裙,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從月麼,自然是女扮男裝,一襲裁剪得體的手工西裝。
真是沒想到,她也趕了一回時髦,穿了一次手工西服。
夜南歌依舊輕紗蒙面,薄薄的一層紗將她精美的五官朦朦朧朧的隱藏在面紗下,若隱若現,極具誘惑和神秘。
夜鳳離一動不動的看著臺上的舞,這種風格的舞,他並不是第一次見。
眼前的景象與記憶裡那個人的重合,那麼合拍熟悉。
舞終,臺上的人謝幕退場,夜南歌的視線有意無意的掃了眼夜鳳離的位置,面紗下豔麗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淺笑。
從月牽著夜南歌的手退場,湊到她耳邊耳語:“看樣子,今天是事半功倍了。”
夜南歌彎起唇線,淡笑不語。
從月識相的退場,夜南歌獨自回到房間。
推開門,就看見夜鳳離在她的房間若有所思的看著什麼,他似乎,在這裡等了已經有一會兒了。
夜南歌也不矯情,她大大方方的走進去,面帶微笑:“這房間,可還入攝政王的眼?”
夜鳳離轉身,目光深沉的落在她的身上,犀利的眸光,迫人的氣息,好在夜南歌不是一般人,否則早就頂不住的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