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楚瀟離猖獗邪肆一笑,勾帶著幾分殘冰冷無情:“就算比不上他們又如何,你還不是被本宮搶了過來,你的身子還不是歸本宮所有,你還不是隻能在本宮身下婉轉承歡。”
從月臉一白,憤憤罵道:“無恥,下流!”
他明知道這是她心底的痛,是她一直不願接受的事實,卻越發帶勁的去踩她的痛處。
他的眼神是冷的,臉上卻笑的不懷好意,他甚至不懷好意的咬了下她的耳垂,他在她耳邊低笑著情色耳語:“無恥下流?本宮會慢慢的告訴你什麼叫真正的無恥、下流!”
從月咬著唇,怒視著他,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咬死他算了!也省的他再來禍害自己。
無視掉她眼底的怒氣和驚慌,楚瀟離只用了一隻手就鉗制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反抗自己。
在他的作惡下,從月咬牙穩住神志隱忍。
他滿意的邪笑了一下,晦暗的眼底變得深諳起來,浮動著幾分勢在必得的猖獗。
從月被他這樣邪肆猖獗的模樣弄得心慌不安,她其實是怕的,怕他做出更猖獗的事情來。
“放手!”她淩厲道。
他邪氣一笑,頭壓了下來,她一慌,忙拒絕:“不要!”
他毫不猶豫的堵住她的唇瓣,雖然只是淺嘗即止,卻還是讓人有些臉紅心跳。
不同於之前的狠戾,這次,他狂野不失溫柔,霸道不失柔軟讓從月不安的心越發恐慌不安。
隱忍著不適,從月皺著秀眉,痛苦的閉著眼睛。
修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顎,楚瀟離不容許她的逃避,他眯著情色邪魅的眼睛看著痛苦隱忍的她低低笑了起來,清冽的嗓音因為情動而變得沙啞:“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這般隱忍?嗯?想叫就叫出來。”
他溫熱的氣息吐氣如蘭的噴灑在她的脖頸上,讓她越發敏感燥熱。
從月覺得羞恥,心被羞憤漲得厲害,她覺得,她快要被他逼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許久不曾與他親密的原因,從月感覺她的身體裡竄起了一股陌生的氣息,讓她渾身不自在。
那股陌生的舒適感讓她心慌無措,這是她一直不曾體會過的感覺。
曾經也許是排斥,也許是不喜,每次她感覺的都只有疼和不舒服,唯獨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
翻過身,他將她壓向車壁,木頭的冰涼刺激了她迷離的神智,讓她清醒。
覺得羞憤難看的從月緊張拒絕:“楚瀟離!不要在這裡!不要讓我更厭惡你!”
沙啞的嗓音帶著哀求,她閉上眼睛,再次柔弱的又重複了一次:“不要在這裡……”
馬車外傳來一陣急速的馬蹄聲,他們的馬車忽然停下。
“太子殿下,請把從月交出來。”
是宮墨白的聲音。
從月的心一緊,忙推開楚瀟離,隨手拿起自己被他脫下的衣服胡亂穿在身上,只求能遮住自己狼狽的身體。
眼底的情色瞬間退卻,被深沉的清冷諷刺掩蓋,楚瀟離冷冷一笑:“呵,國師這話倒是說的好笑,本宮的女人,憑什麼你說交出去就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