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前除了躲狗仔,她幾乎沒看見易凜戴過帽子,但任茴對此並不好奇,易凜的事情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
易凜將帽子往下壓了壓並沒有回答。
這讓何苗更加好奇了,心裡頭好像被貓抓了一樣。
“老公,你去把易凜的帽子摘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什麼名堂,快點啊。”
季海看了看何苗,又看了看易凜。
他擺出一副笑臉:“老婆,易凜是我領導。”
“你少來,你們倆的友誼被大風吹走了嗎?”
“差不多。”
“……”“你不摘,我摘。”
“停停停,老婆你息怒,易凜,別瞞了,瞞不住的。”
季海的一句話讓易凜主動摘下了帽子。
這大概是何苗第二次看見易凜的板寸髮型,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腦袋後面那一道彎曲的疤痕,這一看就不是打架的普通傷痕,而是外科手術的疤痕。
“你……做手術了?”
任茴睜開了眼睛,但很快又閉上了。
易凜只回復了一個字:“對。”
何苗越想越複雜,看到易凜腦袋上的疤痕就聯想到這段時間易凜杳無音信。
所以他是去做手術了,而不是跟任茴生氣離家出走嗎?她前段時間都差點懷疑易凜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並且在外面成了家。
“什麼手術?為什麼要做手術?”
“血塊壓迫視神經。”
“……”
任茴:“……”她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雖然在大山裡的那段記憶已經日漸模糊了,但是那天易凜來救她的時候被眾人圍毆的畫面一直留在她的記憶中。
她之後在醫院裡也聽說了易凜腦子裡有血塊,但當時陳叔說的是可以自行消失。
彼時的任茴矛盾極了,她想要掀開被子去看一眼易凜,但是她的手腳卻不聽她的使喚。
她便一直躺著,毫無動靜。
何苗也無話可說了。
她想了半天,還是不想這氣氛繼續尷尬下去:“那你為什麼不跟你的家人講?你一個人做手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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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身邊有季漾。”
至於為什麼沒有跟家人說,即使易凜沒有回答,大家也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