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專門曠課去那,真的看見了,我相信了,存了更多的錢。他們說你過去給叫一個叫夏天的女人甩了,很痛苦。我問他們還能提供啥,他們說需要進一步調查。現在我不需要了,我跟你好上了,你的事你會親口告訴我的。你是有一個叫夏天的女朋友吧?”
為了弄清是給宮殿等人發現了,還是給一般的小報記者跟蹤了,忻然就說:“是的,曾經很愛她。”
“失去她有多難受?”
“幾乎活不下去,再也沒戀愛過。至於秋葉,是需要安慰才去找她的。”
少女淚流滿面撲上來:“你這麼出色,怎麼會有女人不要你呢!我愛你,我比你也就小個十幾歲,不算啥!”
他對她身體的興趣被對自身安全的關注壓倒了:“我想託你瞭解他們還知道些啥,能做到嗎?錢算我的。”
“可我的錢肯定比你的多,你就別爭了嘛。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求你,不要得到我就不要我了。我多愛你,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是爸爸、媽媽、兄弟和兒子!”
忻然被她的稚氣和熱情所感染,不禁親她額頭說:“才開始。不過現在應該回去了。”
“不能留下過夜?”
“不能。”
“最近有可能找個地方嗎?”
“有可能。我結帳,你先上我的車。”
在劉小小家到達前,他要女孩說出那夥人的帳戶,說自己是名人,很想試著問出一些自己的事,藉以瞭解自己的隱私被侵害到什麼程度,以便為將來的訴訟程式奠定牢固的證據基礎。
女孩提供出來了,下了車再度親他的嘴,得意說:“要說你最大的隱私,跟我好才算呢。要是人家曉得我跟你,不知會怎麼炒呢!”
他一邊看著她身輕如燕走入深宅大院,一邊覺得自己的事給宮殿等人發現了,因為提供給劉小小“娛樂情報”的那夥人用的一個手段跟他自己發明並讓宮殿照著做的方法極為吻合:提供帳號,吸納金錢。
回到家,他徘徊在屋子裡,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他既在尋找屋子有人進來過的新證據,同時思索還有什麼途徑可以瞭解到自己目前的真實處境。他需要知道自己是否真給宮殿等人發現了。
仔細打量之後,屋子給闖入的新證據終於找到了:催眠屋門鎖完好無損,然而鎖邊上有一個小窟窿,像是給什麼東西戳入過。他懷疑這是萬能鑰匙之類的金屬物留下的細微痕跡!
稍後,瞭解自己真實處境的另一條途徑也給找到了。他給姚媛發了一則簡訊,問她最近好不好,告訴她診所即將移師上海,而為了完成這一戰略決策,自己已先行離開主持人崗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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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媛一個人在家,舒逸文去為一場交響音樂會彈十來分鐘琴,恰好給安排在下半場最後階段。他不想撇下她,要她一塊去。她不想去,說在家等著他回來感覺一定很不錯。他一陣激動,親了她好久才走,說一結束就回來。
到十點,他打電話說幾個朋友硬要請客他,所以還要耽擱一陣子。她要他別急著回來,說自己沒事,在家等著他回家相當享受。
掛上電話,她看見忻然簡訊了,悵然若失:忻然節目離開了她,他這個人也將離開她。她一直想諮詢他幾個關鍵問題:殺壞人是不是也不可饒恕?是不是不能有活路,不能有愛情,不能有家庭?她不敢諮詢,免得說出自己最近做過的事。雖說他的為人和守口如瓶她信得過,可她不想破壞自己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她又想其實我又有什麼美好形象呢,索性現在去吧。她回複說正想求得他的幫助,如果現在方便,想立刻過去。忻然要她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