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隔了一天,晚上八點多,劉小小打來電話,說正在床上躺著,而父親又去外地談生意,母親又去朋友家搓通宵麻將了。
“要麼你到我家來,要麼我到你家來。”
“要不你出來一個鐘頭,我請你吃夜宵吧?你打扮得老氣一點,我找個偏遠地方。”
“哪這麼小心呢?哈哈好吧,聽你的。你找到好地方發信給我,我直接叫車過去,家裡已經沒車了。”
忻然選擇海邊一家農家飯店,要二樓單間,帶床,供情侶留宿用,房錢算在菜金裡。
劉小小穿得很成人化,且戴上墨鏡,頭發散下來,看上去起碼二十幾。她上來看見床,很滿意,說吃了飯就不回去了。
“得回去!”
“好吧。”女孩因為困,所以乖,也可能因為愛,所以乖。
廚房吱溜溜的油鍋聲此起彼伏,空氣漸漸香了。半個鐘頭不到,頭幾個菜吃上了。劉小小想喝酒,說不然就不浪漫了。忻然說一會兒帶著醉意回家不理智。她又聽他了,卻提出跟他抱著躺在床上。他又不肯,說送菜的人隨時上來。
“你怎麼沒昨天膽子大了呢?”
他沒興趣跟她調情,勸吃不止,趁機問她怎麼曉得老城區女人的事的,是有人告知的,還是親自發現的。
“我哪有時間跟蹤你啊,愛上你之後我用功念書了哦。”
“既然不是你跟蹤到的,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有關系嗎?我沒惡意,就想提醒你別跌了身價。”
“那是。不過你得告訴我是怎麼知道,我常受人騷擾,擔心你。”
女孩聽出他的潛臺詞,立刻動怒了,起身要下樓。他不讓她走,扯住她的手。她則順勢跌入他懷裡,將他壓在床上,親了又親,親不夠似的。
“我這麼愛你,怎麼會是別有用心的人派來的呢!”
樓梯忽然響了,他倆不約而同返回座前。
菜上新的了,話題還是老的:他仍問她是怎麼曉得的。
少女嘗著新上的菜說:“有人透過簡訊,吹噓能為發燒友提供明星的私人情況,要收費。問我要不要謝霆鋒的,周傑倫的。我忽然想我喜歡的你不也是名人,就問他們曉得不曉得你是誰。開心吧你:他們曉得你,你現在的秘密戀愛,你過去的戀愛悲劇。”
“真的嗎!”
“當然。他們給我帳號,要我存三百塊。我試試看,存了一百塊。過了半天就有你的資訊:你在跟一個老女人秘密戀愛,她有女兒,可能是你的。我覺得不大可能,他們就叫我……不說了,否則你要生氣了。”
“說!”